锦玉伸出手抱住君瓷挂在腰间的玉佩,费劲的从她的腰带上扯下来。
“好漂亮的玉!这要是做成簪子一定好看!”
锦玉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怀里的玉佩。
锦玉怀里抱着的正是墨成桑前两天送她的那块玉。
“君瓷!”
锦玉抱着玉佩费劲的飘来飘去,“可不可以用这个给我打一对耳坠!还要簪子!还要手镯!”
君瓷看着锦玉抱着这玉佩都要飞不起来的样子,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嗯。”
锦玉顿时喜笑颜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锦玉说完就摇摇晃晃的将玉佩重新挂到君瓷的腰间,“你千万不要忘了!等过阵子下山你就找人给我打成饰!”
“我知道了。”
君瓷说完闭上眼,“我要打坐了。”
锦玉见状闭上眼,乖乖的坐在床上,一会去看看窗户一会去看看门,但就是不会出声音打扰君瓷。
锦玉已经在剑中被关了近百年了。
她现在一刻也不想在里面多待。
几个时辰很快过去,木屋里逐渐黑了下来,直到伸手不见五指。
锦玉靠在床头已经昏昏欲睡,忽然她感觉到一阵异响,似乎是有人靠近了木屋。
君瓷同时睁开眼,对锦玉道:“先回去。”
锦玉赶紧钻回了剑里消失在木屋中。
下一秒,木屋的门被人推开。
君瓷看向推门的人,轻声道:“含云殇。”
“阿瓷。”
含云殇关上门后几步走到君瓷的面前,道:“抱歉,宗渊昨夜大概是现了端倪,我一直没有机会过来找你。”
君瓷随意的点点头,“没事。”
含云殇坐在床塌上,伸出手缓缓的将君瓷拥入怀中,“阿瓷,我带你走吧。”
君瓷脑中瞬间警铃大作。
走?
走哪里去?
她走了那宗渊和墨成桑怎么办?
含云殇见君瓷不语,自顾自道:“宗渊似乎已经开始怀疑了,如果咱们之间的关系被现,他们定不会善罢甘休。”
含云殇名义上是云衡派的长老,君瓷是云衡派的徒。
两人之间隔着一条叫做“师徒有伦”
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