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激动地一拍掌:“我听闻民间有庙会?”
庙会是不假,但是应姝茵可不准备带萧逸:“殿下,您出宫不便吧?”
萧逸虽然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但是要是她安排的事情稍有败露,传出去会惹来麻烦。
因此最好没人跟着,皇子就更不能了。
这话落在旁人的耳里,像是她只想与聂文勋二人同游,不想人跟似的。
萧逸不懂事:“我偷偷溜出去,父皇又不管我,萧景渊,你去不去?”
他撞萧景渊的肩,想拉一个人同仇敌忾。
“他不去。”
应姝茵出声制止:“萧殿下若是跟着殿下胡闹,您没事,他可不一定。”
想起父皇确实爱针对萧景渊,萧逸撇撇嘴:“好吧。。。。。。”
但是萧景渊的脸色显然不好看:“郡主想单独出游,也不用替我找理由,我本也没兴趣。”
“不是。。。。。”
应姝茵百口莫辩,一回头发现聂文勋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
突然间,太子殿下凑近来,笑眯眯的,语气暧昧:“郡主不会真是对本宫一见倾心吧?”
身边扬起一道气流,萧景渊清冷的气息拂过,在深冬的天气有些冻人。
但是聂文勋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直起身,举着他手里那簇花走了。
只留萧逸和应姝茵站在原地,他表情呐呐:“我怎么觉得,气氛怪怪的?”
应姝茵无奈叹了口气:“殿下,我觉得我又把事情搞砸了。”
以萧逸这种从小到大没成过事,书也读不好,经常挨批评的人来说,搞砸事情是应该的。
但是他不懂应姝茵怎么搞砸了:“啊?”
“没事,你不会懂。”
她拍了拍萧逸的肩,想起什么又提醒了一句:“对了,以后别见人就笑得这么高兴。”
“。。。。。。”
萧逸更莫名其妙了。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宫灯一盏盏亮起,将皇宫拢在了朦胧中。
他们往回走,准备去今夜宴客的长乐殿。
李德全迎面匆匆走来,面带焦急:“哎哟我的郡主诶,找了大半日了你竟然在这儿,快快快,有事儿呢!”
李德全找她能有什么事?
难不成是萧圣高那儿又出事了?
也顾不上脚踝走了半日疼痛难忍,应姝茵跟着李德全快步朝长乐殿走。
长乐殿中歌舞升平,已经有丝竹管乐,人影绰绰。
每逢宴客,总是热闹非常。
不见萧圣高,应姝茵被带去了舞乐殿里,与一堆红衣面面相觑。
两边姿色上乘的舞女都已经换好了衣裳。
李德全愁眉不展:“本来宴客一事是皇后娘娘一手办的, 奴才临时接手,才发现有郡主你跳舞一事,皇后连衣服都准备好了。”
他愁死了。
自从应姝茵十三岁一舞扬名后,多少人想看她跳舞。
可那之后不论如何她都不肯再跳,陛下出面都没用。
而今皇后直接写了名,就是想让郡主在大殿上不跳也得跳吧?
皇后敢,他可不敢。
但是今日舞演的单子,都是过了礼部的,待会要呈唱。
他向来妥帖,不自己拿主意,所以找应姝茵问问她自己的意思。
“郡主您这。。。。跳还是不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