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得突然,虞悦反应不及。
那日醉酒的记忆回笼,他们彼此纠缠在一起。
虞悦脑袋昏昏沉沉,明明刚才抽过烟,为何还是觉得如此甜蜜。
她自诩学过一段时间跆拳道,却在此时挣脱不开霍澍,无能为力,任由摆布。
跑车的空间本就狭小,二人呼吸逐渐加重。
原本暧昧的信号彻底化为实质,虞悦逐渐接受了这个吻,睫毛轻轻颤抖闭上眼睛。
舌头勾在一起,虞悦搂住霍澍的脖子。
良久,霍澍离开,拇指擦了擦她的嘴角,“可以说了吗?”
虞悦胸口上下起伏,不理解二人是什么关系。
她一时间硬气起来,“你是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吗?”
霍澍,“你可以这么理解。”
虞悦一直都是不服输的主,她伸手搂住霍澍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才算心满意足。
霍澍被她的动作弄得愣在原地,随即一笑。
这可是虞悦,不会让自己处于下风。
二人相识一笑,刚才的不开心瞬间烟消云散。
她说了一半关于自己的故事。
惊险又刺激的童年生活,从出生开始就在榕城的孤儿院,五岁的时候去了香港,虞傲珊带着她投奔他人。
她只记得她们站在豪华大别墅前,具体在哪里也忘记了。
人家不搭理她们母女二人。
虞傲珊带着她住在十平米的屋子里,具体多大她忘记了,只记得很拥挤,母女两个躺下刚刚好。
那样的日子一直到她八岁,是可以上小学的年纪。
那天忽然来了一群人,说是要带着他们去见见先生。
虞悦躲在虞傲珊身后想要看看这个先生究竟是谁?
母女二人被送在一架飞机上,跨越山海去了旧金山,开始了流浪的生活。
她们被抛弃了。
那段记忆狼狈又凄惨,具体的事虞悦忘得差不多。
只记得贫民窟里很多人觊觎虞傲珊的美色,便也不会将她这个孩子放在眼里。
后来虞悦长大了,更好看了,难免有人垂涎她。
她只能不停地撒谎,骗他们,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偶尔被揩油是很正常的事。
直到生日那天差点儿被侵犯,虞悦逃走躲了一晚上,第二天回去才知道是虞傲珊没钱了。
那群人说虞悦早跑了,让虞傲珊还钱。
她叼着烟,无所谓道:“她会回来的,着急什么,肉吃不到才是最甜的。”
虞悦知道是虞傲珊蓄意为之,她才明白人心险恶,便开始计划着逃跑。
她回去之后,先制人说了这个事,装作不知道,那些人也顺水推舟同情她。
三个月后虞悦骗了他们的钱,逃之夭夭。
说完这些,她松了一口气。
原来轻舟已过万重山是这种感觉。
霍澍大手揉了柔她的后脑勺,“会不会很辛苦?”
他一直觉得虞悦戴着面具生活,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
她虚伪不坦诚。
原来有时候找到真相不会沉冤得雪,只会让伤疤暴露出来鲜血淋漓。……
原来有时候找到真相不会沉冤得雪,只会让伤疤暴露出来鲜血淋漓。
虞悦耸了耸肩,“都过去就无所谓了。”
她忽然想起来,“我们走得着急,都忘记买字画了。”
霍澍失笑,“席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