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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周书衔结束了会议照常来到了秦佳长眠之地。
他带了秦佳曾经爱吃的水果，小心翼翼地放到她的碑前，再默默地替它擦去这两日里碑上沾上的灰。
最后找了个地方坐好。
此刻依旧是蓝天白云，暖阳映射在周书衔的脸上。
他轻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佳佳，我最近看见一个和你很像的女生，她还是个学生，年纪很小。”
“甚至是名字都很像你。”
“她和你一样，也是学医的，她真的好像过去的你……”
周书衔轻轻地念出声。
“可我知道，她不是你。”
周书衔睁开眼，眼眶泛红，伸出修长的指尖去摸拭墓碑上的秦佳二字。
“你是秦佳，是我的妻子，是我永远要放在心上的人。”
周书衔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两个字。
眼泪缓缓掉落。
一次，他的秦佳一次都没来梦里看过自己。
她是真的厌恶自己了。
周书衔在这里几乎是待到夜晚才离去。
回到军区大院，周母看着他颓废的模样叹了口气：“又去看佳佳了？”
周母便没再说话了。
儿子两年时间，好像老了二十岁一般。
唉……
周母望着他沧桑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同一时间，秦佳从树后慢慢走了出来。
老了二十岁的周书衔让她狠狠地吃惊了一下。
他真的白了满头，纵使是上一世，过了四十年，周书衔也没有老成这样。
秦佳看着自己的墓碑，百感交集。
她说不出自己此时此刻的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有点儿心疼的周书衔。
明明，他是最优秀的指挥官，却因为自己……
她想说周书衔是活该的，却也说不出口。
望着消失的身影，再看着墓碑上的字——周书衔唯一的妻。
秦佳猛吸了一口气，忍住不感慨：“周书衔，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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