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商砚不再禁欲,也不再冷淡,他变得直白而热烈,强势而凶悍,对江叙白展露的是不加掩饰的占有,是完全放肆的操,干。
可他那双深情的眼睛里,仍然蒙着一层阴翳,像是很舒畅幸福,又像是很煎熬痛苦。
江叙白无法读懂其中情绪,只是在某一个瞬间,相信这场性,爱,不完全只有性。
也或许,有一些爱。
【作者有话说】
bb们请吃,好吃的话请给小梦一点海星星!!!
在第二天傍晚时分,江叙白才睁开眼睛醒过来。
身体很热,像是被埋在了火炉里一样,其实他只是被包在了被子里。
热汗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不用摸额头,江叙白都知道自己发了高烧,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就连嗓子也干得像砂纸,张了张嘴,话都说不出口。
江叙白闭了下眼睛,缓过最初的头晕感,开始打量四周。
入目全是白色,就连他身上的被子也是,唯一的亮色是抹茶绿的窗帘,从房间陈设来看,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酒店,更不是昨晚胡闹的那间房。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唯一熟悉的,可能就是他身上的睡衣,在绿源村时,看见商砚穿过同款。
而他身上这件袖口过长,很明显不是他的尺码,极有可能就是商砚穿过的那件。
所以江叙白猜这里应该商砚的住处,像是不常住,整个房间里除了能动的他,没有半分生机。
就只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江叙白的腰部肌肉,以及屁股后面就传来难以言喻的痛感,他骂了声操,刚想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开门声响起,李北走了进来。
“你醒了啊。”
江叙白翻了个白眼算是应了。
“要喝水吗?”
李北很快地走过来,先是搭把手帮他微微支起上身,再是端起水杯喂他喝水。
温热的水流缓解了嗓子的干涸,江叙白缓了口气儿问他:“商砚人呢?”
他声音沙哑,李北基本没听见,连蒙带猜理解了一下,回答说:“砚哥有事在忙,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在忙?
忙他爹个蛋。
把他这么折腾,结果一醒来看不见人。
凭什么这孙子还能正常下床,去忙?
江叙白心里窝火,发烧也让他没有食欲,皱眉说了句“不吃”
,就又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