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一起拿回去。”
商砚没有情绪地说。
江叙白心头一堵,盯着商砚看了两秒,又反手更用力地扔回去:“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么没品的事儿我不干。”
商砚接住东西,没开口讲话,安静地看着他。
就在江叙白以为对方要说什么“那就扔掉,我不吃垃圾”
之类的话时,商砚用平静的嗓音说:“那花也留下吧。”
【作者有话说】
嗨呀,别扭小商。(其实大多数时候小商都是在气自己,不能平静面对小白(_)
现在嘴硬以后有他后悔的嘎嘎嘎
剧组和村里暂时达成了统一意见,在不影响山祭的前提下,可以继续让他们在山神庙取景。
于是接下来几天,剧组集中拍摄山神庙相关的戏份。
其中就有导演新加的第二次画祭文。
江叙白收到消息的时候着实有点小意外,上回因为这出戏,他给商砚得罪了,俩人“大打出手”
,没想到还要再来一回。
在剧组待了这么久,江叙白也多少能感觉到,商砚地位很高,要修改他的戏份,导演必须要提前问过才行。
商砚竟然同意了?不担心他心思龌龊了?
回味一番上次在商砚身上画图的场景,江叙白脑门发热,思绪却是很清醒,直觉这怕不是什么鸿门宴,商砚擎等着收拾他。
所以这回江叙白乖得不得了,出门前做了好一会儿仰卧起坐,试图甩掉多余的精力,让自己无心起色心,甚至在爬山的时候,他还带着耳机听了一曲《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满脑子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哼哧哼哧地爬了一小时山,江叙白到了片场,喘着粗气觉得自己早上的运动很多余,这爬山已经累得他脑袋空空,画都不想画了,只想躺着。
这场戏除了江叙白和商砚以外,还有另一个主角,就是扮演改头换面的鹿承真弟弟的穆楠。
通过寥寥几句台词的剧本,加上导演讲戏内容,江叙白大致推断这出戏是真弟弟借着度假回村,机缘巧合下出手帮鹿承画祭文,参与祭祀仪式。由此勾起鹿承回忆,在幻想与现实之间拉扯,隐约猜出真弟弟的身份,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交锋。
得,上回是给孙老头当手替,这回是给穆楠当手替。
江叙白在心里翻白眼,感叹他这当替的一生。
这是继翻窗那晚之后,江叙白第一回和穆楠正面碰上。
穆楠还是和之前一样,挂着温和的笑脸,周到地和每个人打招呼,对待商砚也一如从前,喊“砚哥”
,但江叙白还是敏锐的察觉到这声“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