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秦恪有些急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他很坚定地再次将那张名片塞进我的手里,“我只是直觉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危险不危险的我不知道,但最终我还是被押去了一家私人诊所,秦恪虽然没拿枪但胜似拿枪。
用他的话来说,“我们自残也就是玩玩怎么你居然是真想死”
。
我稀里糊涂地进去又稀里糊涂地出来,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大堆药,账记了秦恪身上。
“真不行就别画画了。”
开车的秦恪瞥了一眼我,“活着,人生才有意义。”
秦恪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我不说,但这段时间里我做了什么身上又多了什么伤,秦恪又不是傻瓜。
我安静地看向他,然后笑了一下。
出来诊所的时候手机上多出来一堆消息和未接电话。
看了一下有两个陌生号码,除此之外大部分都来自许晴。
秦恪把我从路口放下,我靠着路灯等计程车,给许晴回电话。
一接通的时候许晴那边还没有声音,等到我有些困惑地问她的时候,许晴终于出声了。
但却是带着哭腔的。
“林老师……”
许晴的声音有些哽咽,“怎么办,我们的项目……”
“项目出什么事了?”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掠过许多种可能性,心头猛地向下一沉。
“项目,项目被杜晟和老刘他们抢走了,他们带走了我们做好的设计图册和对接方案,还把我们两个都踢出了项目组!”
“杜晟?”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重复着许晴的话语,“抢走了我们的项目?”
这事我大概也就一周左右没盯着,怎么这项目就突然就从许晴那里变成杜晟的了?
果然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我温和了语气,先安抚许晴:“先别急,这件事你慢慢和我说。”
许晴哭了几声,终于止住了泪水,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项目本来一直把控在她手里,那天我缺席了会议,老刘路过进来问了一句,转天杜晟就来了,强行要走了许晴手里的项目。
“这么突然?”
我心里浮上来几个疑影,“那天会议里都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
“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