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挽愈走近,便闻到一阵奇异的清香,只是一晃就散了,她并未注意。
“嗬,呼呼”
里头传出有些粗重的男子喘息,黎挽皱眉,好端端的喘什么
若是从前,她定要关心地问一句君后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然而现在,她却没了这个念头,只远远站着,看着床榻上男子模糊的身影,道“你不必多想,朕来只是为了给你送一纸和离书,日后朕自会找理由让你离宫的。”
黎挽站在床前冷声说道。
床榻上忽然静了音,连粗重不适的喘息声都停了,又过会儿,改为难耐的闷哼。
青色纱帘被人打开,一个衣衫有些不大整齐的男子轮廓立在面前。
对方大口大口喘着气,离得近了,她才看见,林寻声一双好看的凤眼,盛了些水光,看起来委屈的紧。
黎挽有些懵,心想你委屈个什么劲儿啊,自你嫁入宫中,朕又要被嫌弃又要忍气吞声的,朕才委屈呢
“你”
话还没说完,原本只是直直跪在床上的人,蓦地倒了下来,整个人正好砸进她怀里。
“咳咳咳咳咳。”
饶是身强体壮的女子,也被砸的岔了气儿。
“林寻声你放肆”
黎挽反应过来,一张脸都气红了,像个不经事的女子般立刻推开林寻声。
林寻声浑身仿佛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这一推,就叫他无力撞到了身后的床沿上,出一声闷哼。
紧接着又倒下,倒在黎挽一条大腿上。
黎挽开始觉得有些不对,是林寻声手一步步往上摸索,都要摸到腿根了。
她吓得急忙往后退了两步,皱起眉来厉声呵斥“林寻声,你这是何意,和离书朕已经写好了”
黎挽正打算伸手将和离书拿出来,以止住林寻声这般孟浪的动作。
可手才刚伸进去,就被人挡住了。
林寻声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神色在一点蜡烛余光照射下明明暗暗,看不仔细,只能听见他声音不大稳似的开口“皇上,臣侍身体难受,皇上帮帮臣侍吧。”
他是喝了点粥水后感觉到不适的,一开始只是浑身燥热不已,后面那东西竟是直直挺立了起来,他入宫前是经过嬷嬷教导的,哪还能不知出了何事
他立刻叫来了贴身宫侍竹儿,冷声询问他可有其他小厮靠近过主殿。
竹儿慌忙摇头只说没有。
他太过慌张了,林寻声盯着他,直看的他受不了了,才将自己下药在熏香的事说了出来。
气的林寻声眼白泛出血丝,手紧紧攥着,长袍暂且遮盖住身体异样,他咬牙切齿伸手,只对竹儿说了两字“解药”
然而竹儿哪肯给他解药啊,竹儿哭着扒拉林寻声的裤脚,形容憔悴绝望“奴,奴也不想害您的,只是大人说,大人说您不与皇上同房都是奴的原因,是奴没有规劝好您,如果您再不和皇上同房,生下小皇女,大人就要将奴全家都卖了,求求您,可怜可怜奴吧,奴一家老小真的经不起折腾了,皇上今晚一定会来清宁宫的,您只需顺水推舟,以殿下的容貌,没有女人会不动心的,皇上肯定也会喜欢您的,求求您了,救奴全家一命吧”
竹儿头砰砰磕在地上,髻散乱,确实可怜的很。
然而林寻声哪是那怜香惜玉之人他手无力的抓起一个茶杯,砸到了竹儿头上“放肆你竟敢为了一己私欲给本宫下药信不信本宫杀了你”
竹儿泪眼朦胧的抬头,他的公子狠戾无情,他是再了解不过的,若能用他一死,换回全家性命,那他也是愿意的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林寻声恨的咬牙,他与林家是为一体,自然不能让人知道自己被下了这种下三滥的药。
君后中药,关乎国体,若最后查出是林家,无论是母亲还是他,都将颜面无存,甚至还会被降下罪责,他本想忍着,熬过去便好了,可偏偏,偏偏这女人来了,还出声唤他。
体内熱剿一波高过一波,实在是忍耐不住了。
林寻声又向前爬了两步,险些能窝进黎挽怀里,幸好黎挽又退了。
他一双水眸晶亮,眼尾泛红“皇上,臣侍好难受。”
林寻声放弃了挣扎,身上噪熱的感觉已经叫他几乎失了神智。
黎挽是个正常女人,尤其这个正常女人还饿了很久,看见林寻声这样,她险些就要把持不住。
对方在黎挽身上胡乱磨蹭,眼底却是湿湿的,温热黏腻的液体沾到黎挽手背上,黎挽一愣,反手掐住林寻声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林寻声哭了
她又没强迫他,反而被他屡屡强迫,他有甚好哭的
黎挽将手中下巴甩了出去“林寻声莫要做些无用之事,朕已将和离书带来,你只管签字,朕答应的事,从不”
话未说完,便有一对温热的唇瓣凑了上来。
黎挽猛的被亲了一下,吓得又退让,直退到桌角处,撇开了头,她有些不明白,林寻声分明不愿,甚至都哭了,为何还要这样
许是她的拒绝太过明显,林寻声难耐的声音响起,骨节分明的手握上了她的手,语气委屈的几乎要溢出来了“皇上,臣侍好难受,求求皇上了,我好难受。”
他扑在黎挽脖子上胡乱动作着,一身细腻白皙的肌肤,衣衫凌乱的散着,成功勾起黎挽预網。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