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官脸色微变:“市长先生,您这是做什么?我就是执法官,我完全可以处理这件事。”
秦衣拍了拍衣服:“不需要,维持秩序已经很辛苦了,换其他人来,另外,”
他乜了眼保镖们,“你们都被开除了。”
说完他就走。
保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刻不满了。
“市长大人,这件事又不是我们做的,怎么能连累我们呢?”
“您随意开除我们,就不怕影响自己的声誉吗?”
“我们是专业的团队,而且是武场派遣来的,您再多考虑考虑。”
这些话,与其说是请求工作,不如说是威胁。
秦衣回神望着表情丝毫没有着急之意的保镖们,淡淡地说:“收拾东西吧。”
他独自开车,打算回市政所,在演讲时突然发生意外,使民众受惊,于情于理都是要去安抚的。
手机刚打开,就被推荐一篇文章:《演讲遭受攻击?新市长究竟多无能?》。
他紧抿着嘴角,点击查看,文章附有现场混乱图,数千字,句句抨击他上任以来频发的灾难,字字嘲讽他的不为无能。
秦衣关掉手机,揉着发胀的眉心,还是先回家吧,他觉得太累了。
他把手机放回衣兜,动作一滞,迟疑着从兜里拿出张纸条,刚才还没有的……他猛地转身,车厢里空荡荡,就他一个人。
怎么回事?是谁放的?!
秦衣艰难地吞声口水,看向手中的纸条,慢慢展开,上面写着:明天下午六点,独自来维鹤饭庄,包厢102,要事。
他握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是凶手?还是那个救他的人?
纸条上的字是手写,一笔一划很认真也很用力,好几笔都将纸戳破了。看起来不像成年人书写,反倒像个儿童,也许是做的伪装。
秦衣沉沉地呼了口气,收好纸条,启动汽车先回家。
汽车从停车场驶离,朝景手里拿着两根棒棒糖,坐在大树下的长椅上,晃着腿目送车子离开,若有所思。
真奇怪,这位新市长既不得民心,又不被执法官与市政所支持,且家境一般,他是怎么成为市长的?百科上的资料也探究不出名堂。
朝景回到家时已经入夜,客厅里没人,她便去二楼卧室,进屋就看见奉长川拿着逗猫棒逗霸王狼,后者抗拒不了诱惑,时不时用爪子去抓。
“回来了?”
奉长川挑眉,“小家伙还挺好玩。”
“它没有什么能力,不用把它带去斗兽场。”
她忙说。
“啧,想什么呢?你的宠物我会动?”
“它不是我的,也不是宠物,”
朝景让牢笼消失,“姐姐你有空带它去外面的山里放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