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不是撞到你了。”
懵懵的点头道着歉,“抱歉,我刚在想事情,所以没注意有人过来。”
“昨天还一副悔过自责的模样,仅仅只过了一天,我瞧着倒是气色不错呢。”
从侧身传过来的声音却听着很是耳熟,稀里糊涂的转头去看,骆央央才发现原来并不是自己不小心碰到别人了,而是碰到言初了。
男人的打扮和昨天没什么大的区别,唯一有点不同的是魁梧的背上多了个双肩包,而那个写满憎恶的脸上多了副眼镜框。
从小到大,骆央央都是惹人喜爱的孩子。太少从别人脸上看到如此直观的讨厌她的表情,虽然知道是自己活该,但她还是一时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回复。
心脏慌张的越跳越快,攥住长笛盒子的手也捏的越来越紧,骆央央险些要将嘴唇咬破。
“抱歉。”
微张的唇又默默抿上,骆央央踌躇着语气,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对不起”
隐在楼侧的拐角里,骆央央被阴影笼罩着。
血腥味渐渐充斥着口腔,她的脑袋越垂越低。
“言知,要是你在就好了。”
心里默默想着,牙齿也越发使着劲碾过嘴唇。
“是不是今天的班也不想上了?”
温吞吞的男声猛不丁的插入对话,“我看学姐你是确实不想上班了。”
“早点给学弟说一声不就好了,我再帮你请天假。”
冷峭的话语比冬天的雪还要冷,“也不至于要把嘴咬个稀巴烂吧。”
“真是一点都不像你。”
他说。
第三张便利贴
冬日的晨光从不是那种能让人刺眼的光芒,男人沉稳走来,黑色皮鞋在金属楼梯发出“哒哒”
的声响。
骆央央这才看出来人是谁。
是李树。
自研究生以来,骆央央见他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且更为神奇的是,二人还不是在学校碰到的。
听说他也接着读了研还是从李木子口中听说的,还记得好友提起这事时撇嘴撇的快要挂到天上去。
“哎,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嘲笑他是家里学历最低的了。”
嘀咕着摆弄着袖口,她的语气满是不解,“也不知道那小屁孩怎么突然决定读研了,上次问他还说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