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鹫匠锻治幽幽的目光下,星野凉战战兢兢地接完了所有人的球——除了牛岛若利的。
开玩笑!那球是人能接到的吗?!
星野凉看着再次垫飞的球,甩了甩酸痛的手,幽怨地望着对面的牛岛若利。幸好这时候垫球练习的人已经全部结束了,鹫匠锻治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可以了,下来吧。”
没等星野凉高兴,他紧接着又说了句,“——明天继续。”
行吧,明天。——等等,明天?!
鹫匠锻治假装看不到银发少年震惊的眼神,让其他人集合列队。于是寒河江勇将小跑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失去色彩宛如没有上色的星野凉。
寒河江:“!!”
星野!你怎么了星野!振作起来啊!
“接下来按照我们给的分组,四人一组进行2v2训练。”
不,不行,他不能屈服。熬过部活就好了!
星野凉坚强地站好,然后下一秒——
“喂,星野,你可要好好传球啊!”
五色工明朗地拍了拍他的肩。
星野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Howareyou?Howoldareyou?你这小子是不是有一点阴魂不散了?
接着,在打完一局2v2之后,看着兴奋得像是可以再来五局的五色工,星野凉感受着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沉默地擦掉满头大汗,欲哭无泪。
他只是想摸个鱼,为什么这么难?
等红霞满天,飞鸟归巢时,排球部的训练才告一段落。当然,大多数人会选择留下来继续练习,但归心似箭的星野凉早就呆不下去了。他看着指向六点的时钟,完全忘了自己训练完要去找鹫匠锻治两人的打算,直接抓着包冲出了体育馆。
刚想跟他说话的寒河江勇将只来得及看见他百米冲刺的残影。
“寒河江勇将,是吧?”
“!教练!”
猝不及防地被叫到,寒河江一个激灵,闭眼大喊,“是!”
“。。。。。。”
鹫匠锻治沉默了一下,“跟我来。”
寒河江战战兢兢地跟着鹫匠锻治走到他的办公室。老爷子在座位上坐下,对他说:“坐。”
还没等寒河江坐稳,鹫匠锻治突然开口:“你跟星野是朋友?”
寒河江反射性地站起身,挺直身板:“是!”
鹫匠锻治:“。。。。。。你给我坐好。”
“好的!”
寒河江又坐下了。
“你国小就认识星野了吧?你知道他那个时候为什么突然不打排球了吗?”
寒河江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他国中有打过排球吗?”
“呃,如果陪我练球也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