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村后,朱贵宋万兵分两路。
朱贵按刘玄吩咐带人安抚村民和布控院房,防止王富贵逃窜。
一脸鄙夷的朱贵看向王富贵道。
“哥哥,这厮也好称坐地虎,我看他是钻地狗。”
原来,王富贵卷了家私欲从狗洞逃走,不想太过肥胖,竟卡在了狗洞中。
闻听此事,引得梁山众人大笑不止。
贪生怕死的王富贵浑然不在意,谄笑道。
“对对对,俺是钻地狗,各位梁山爷爷饶命啊。”
“只要放我一条狗命,往后每月我都会孝敬各位爷爷的。”
刘玄不屑一笑,淡淡道。
“你既不是积善之家,何来与我讲价的余地,似你这般黑心杂碎,无需多言。”
“朱贵兄弟,这厮交给你了,好好招呼他。”
朱贵眼珠一转,满含深意的看了眼王富贵,阴恻恻说道。
“是,哥哥,您就瞧好吧。”
看着皮笑肉不笑,面色阴冷的朱贵,似王富贵这等腌臜小人最是了解其中深意,急得王富贵大呼求饶。
刘玄充耳未闻,挥挥手,让朱贵带将下去审问。
旱地忽律的狠辣,相信够他享受的。
不多时,朱贵携同宋万笑意盈盈的到刘玄跟前。
“哥哥,那厮就是个怂包,未等我用出一二分手段,就已然抖落个干净。”
“是啊,哥哥,没成想那厮竟还私藏了这么多金银。”
宋万将手提的包袱打开,里面有着三锭十两蒜条金,十多锭雪花银,几件金银首饰。
不怪二人如此兴奋,光是包袱内的金银就已是梁山一半的资产,这还不算那些明面上的物资。
刘玄倒是颇为好奇,疑惑问道。
“那厮逃跑竟不带上这些金银?”
朱贵大笑道。
“哈哈哈,哥哥,那厮虚有其表,拎不动这些金银,只是卷了些碎银房契罢了。”
刘玄思量一番,便知王富贵的想法。
这是还有卷土重来的心思啊。
想来是将梁山众人当作流匪看待,以为只是抢掠一番就会离去,到时他依旧可以回到王家村继续作威作福。
可惜,刘玄不是寻常绿林恶匪,他是要收民心的。
红旗闪闪,赤帜翩翩,梁山众人仗刀持弓,数百村民挤作一团,打麦场上喧喧嚷嚷。
“村老,这梁山贼。。。好汉是要如何啊?”
“是啊,村老,他们都抢了狗大户,总不能还要抢俺们吧。”
“村老,您说怎么办啊!您拿个主意呗?”
白发斑驳,面皮沟壑的麻衣老者,听着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询问,浑浊的眼里似有一道精明闪出,暗含喜意道。
“放心吧,人家梁山好汉不是说了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只杀王富贵这个天杀的嘛!”
“那领头的一看就是个仁心守义的汉子,必不会如那恶狗到处迫害乡亲们的。”
“咋的,恁们除了这身衣服,还有啥,啊!”
村民们沉默了,是啊,个个穷的叮当响,还操什么闲心,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明天吃啥吧。
见村民聚齐,刘玄大手一挥,宋万便将哭诉求饶的王富贵单拎出来跪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