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宛然一笑,虚掩地握了握他的手掌,以示安慰他,随之便进入玉佩里了,她再次选择了逃避。
其实,她对自己的情况也有些预兆了,但看不得他悲伤的眉眼,怪让人心软的!“捆魂绳,收!”
穆妗从帆布包里拿出了破邪咒符纸,看着再次绑在眼前的恶灵,又咬破了食指指腹,点在符纸上中方,迅速地贴在了恶灵的额心上,嘴里念着:“天雷奔地火,破除世间邪。
急急如律令!”
听着恶灵的哀嚎,但这还不够,她继续从帆布包里掏出了个葫芦瓶,在底座贴上了另一张符纸,嘴里念着其他的咒语,不到几秒的时间,恶灵直接被吸附进去了,她盖上盖子后,正想说几句时,嘴唇微动了下,瞬间吐了口血出来,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苏酥连忙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让她坐在沙发上,穆妗自然地把脑袋靠在了她的锁骨处,她用纸巾轻轻地擦拭掉了她嘴角边的鲜血,低声地说:“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啊,伤得这么严重。”
隔壁的妹妹,要饭搭子不8
“没事,我们等会儿再去,咳咳,先解决他们俩的事情吧,我上次就警告过他们了,人鬼殊途,就算是生魂也不例外。
可他们还我行我素,现在好了,那个女生的魂魄都快要消散了,咳咳,真是的。”
对比穆妗的伤口来说,那黄楚榕的处境更危险了,这已经不是玉佩能够滋补得起的程度了,必须快点找到魂体才行,要不然神仙来了,都要说一句节哀顺变了。
听到此话的尹奕初,眼前一亮,快步地坐在了她的旁边,充满希翼地看着她的方向,又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求求你救救她,她还这么年轻,她……”
他末尾的语调里带着点哽咽,紧紧地握着那块渐失光泽的玉佩,眼神下垂着,深怕听到拒绝的话语,又无可奈何!一脸无情样儿,可这心肠比谁都要软!这句话用来形容穆妗最好不过了。
……
最后,苏酥两人双双住院去了,她与穆妗这个‘孤家寡人’不同,她一请假住院,她的家里人立马就知道了,尤其是苏妈妈,更是着急得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先是询问起情况来,其间,煲鸡汤也是没有落下,后是匆匆忙忙地来医院照料她了。
“妈妈,我真没事,就受了点皮外伤而已,你下午还有课,你快回家休息吧!”
苏酥小口小口地喝着浓郁的鸡汤,抬头看见了自家妈妈又忍不住忙前忙后的样子,有些过意不去地喊住了她。
苏妈妈摆放好花瓶,转过头说:“入室抢劫多危险啊,那是说说就能过去的吗,都叫你搬回来,和我们住了,或者……
你身边要是有个靠谱的男人,好好地保护住你,说不定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作为妈妈的,多多少少也能放点心。
苏酥啊,你相看好几个对象了,真的就没有看对眼的吗,后面发相亲对象给你看了,都不回我了,也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
兜兜转转,又转到这个话题上了,苏酥心底下意识地升起了一股烦闷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抗拒感,她没搭上她的话茬,而是安静地低头喝着鸡汤……
“算了,每次说这些你都是这个样子,妈妈又不是害你,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嘛!”
“妈妈,你回家休息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爱你。”
苏酥连忙转移话题,再继续聊下去的话,双方估计都不高兴起来了,那就不是她们都想看到的局面了,她浅浅笑了笑。
这也不是一次两次催谈恋爱的情况了,苏妈妈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忍住了心里的不满,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那我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的打电话给我。”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手,送别了妈妈。
突然,倒水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苏酥下意识地往旁边看去,噢忘记了,她和穆妗是隔壁病床,就隔了个床帘,所以,刚才的对话她全听到了,有一丢丢尴尬呀!“苏酥,你对未来对象是怎么想的?”
充满了疑惑不解语气的问话,从穆妗的嘴里冒了出来,但她迟迟没有转过身来,倒在杯子里的水也没有喝,整个人好像被按了暂停键般,定在了原地。
嗯?苏酥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有些愣住了,很快又垂下了脑袋,无心思地玩起了手指,轻声地说:“我不想要对象,所以没有什么想法……”
她现在一个人生活挺好的,除了爸爸妈妈的陪伴,不想再把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分享给任何的男人了。
“哦。”
没有后句了,穆妗默默地躺回病床上去了,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样儿,奇奇怪怪的。
看着病房重新陷入了‘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情况之下,摸不透她心思的苏酥也闭麦了,她有些烦躁地刷着短视频,却都不怎么过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那种,算了,睡觉吧!……
苏妈妈坐出租车回到小区里,连忙收起了闷闷不乐的模样,路过跳广场舞的那些姐妹们,纷纷打起了招呼,见她们询问起去哪里了,她下意识地说起了自家女儿受伤一事,接受了她们的关心,但也有例外的。
“苏姐啊,这苏酥受伤的事情,可不在侧面反映了身边得有个男人照顾着的重要性嘛,你看看,作为爸妈的,又不能时时刻刻地关注到女儿所遭遇到的情况,但身边人就不一样了,还平添了一份呵护,这话糙理不糙,苏姐你自个也能想得明白。
再说了,苏酥今年也二十六了吧,不小了,你也知道我家那丫头都怀孕两个多月了,不是我炫耀哈,我女儿她老公全过程里忙前忙后的,包了大多的事情,亲力亲为的,我们那是想插手都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