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虞归晚怀里,脑袋枕在肩上,胸脯起伏着,涂着丹蔻的手?轻轻划过虞归晚的下巴,柔声道:“让我用箭对着你??这样的话亏你?也说得出?口,我气了也没对你?如何,你?倒好,抓着我的手?就一通乱亲,亏了是在房里,也没别人,在外头你?也这么着?”
压下去?的酒意再次涌上来,虞归晚的脸颊透着薄红,带厚茧的手?掌隔着衣料抚摸幼儿的后背,又捞过一缕乌发放到嘴边啃咬,也不说话。
幼儿昨儿才洗的头,乌发散着桂花香。
见虞归晚不出?声,她张嘴就咬上耳垂,“问?你?话呢,怎么不说,别跟我装听不见。”
“今天是你?的生辰。”
虞归晚突然道。
“谁还?不知道是我生辰了,手?上戴的不就是你?刚送的生辰礼,喏……”
幼儿将手?腕抬起来。
虞归晚看了眼桌上的刻漏,没头没脑来一句:“马上就要过完了。”
幼儿也让她弄的一头雾水,不解其意。
她低头,用极低的声音在幼儿耳边说:“在你?出?生的这天,进入我……”
最后几个字细不可闻,但呼出?的灼热却让幼儿整个人都烧起来,只?有她知道虞归晚在床上有多热情,每次都大胆邀请她,她也可以完完全全的欣赏和?占有她野性的美。
桌上的烛火燃尽,床帐内却依旧好景色。
抚开她额前的湿发,幼儿与她深情对望,“明日你?教我骑射吧,别的不成,骑马总是要会。”
她勾着幼儿的乌发,“你?身子不好,受不得冷,等开春天气暖和?了些我再教你?。”
幼儿却摇头,执拗要明日就开始学。
虞归晚也知道原因?,两国交战,庶州不稳,幼儿不想?让自己成为累赘。
她不能说从未将幼儿视为累赘过,这种话说出?来连幼儿都不信,只?是既然两人互通了心意,幼儿于她而言就是极其重要的,哪怕幼儿是个残废,她也会背着她走,也会护她周全。
她抚上幼儿的脸颊,小心的避开掌心的厚茧,只?敢轻轻蹭过。
“好,我教你?。”
幼儿满意了,倒在她身上,将她当成肉垫子。
“我重么?”
她东摸西摸,像是在确定什么,道:“太瘦了,要多吃点好长肉。”
幼儿唔一声,浅笑不止,“我从小吃的就不多。”
她煞有其事的点头,“虞六花吃的都比你?多。”
那只?巴掌大点的小崽子很能吃,每次都能舔干净一大碗羊奶,现在还?没有长牙,若长了牙就能喂碎肉,长的还?更快。
提起狼崽,幼儿也道:“它长牙了要喂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