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太后一听猛地坐了起来,“你出月子都两个多月了,这么久都没见过他?”
林晚卿想了想,点头道:“好像……见过一两次?两3次?”
“哎……你!”
太后叹气,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追问到,“怀孕的时候你们就很少同房吧?”
“啊、啊?”
林晚卿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是呀……他一向谨小慎微,怕伤着孩子,故而也没有……”
“坏了!”
太后掰着手指头开始数,“怀胎十月,月子一月,之后的两月,你们都没有同过房?”
林晚卿咬着唇转了转眼珠,僵硬地点点头。
太后看着她一脸忧色,嗫嚅道:“你说这小混蛋会不会……在外面有了别人了?”
“哈?”
林晚卿倾身过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后一脸痛心疾的样子,提醒道:“想当年,哀家怀孕那会儿,先帝后宫接连传出数十道喜讯。这男人,嘴上说的好听,可能不能管住自己,那可就不一定了。”
“数、数十道……”
林晚卿抽了抽嘴角,“这也太厉害了吧……所以……先帝是行走的蒲公英么?”
到处播种。
“所以什么?”
太后没听清后一句话,凑近了问到。
“没、没什么……”
林晚卿笑得很尴尬,低头理了理女儿蹭乱的头道:“可皇上不是挺专情的么,我记得我姑姑自从进宫以后都是独得圣宠,去世3年之后,皇上的后宫才有了动静。”
“那是因为皇上像哀家。”
太后挑着下巴,理直气壮,“可你怎么知道景澈是像他的色胚外公多一些,还是像洁身自好的哀家多一些。”
“……”
所以,那个3天两头拿着小簧书来跟她讨论的人到底是谁……
林晚卿咽了咽口水,到底是不好把话说得太直白。
苏陌忆是什么样的人,太后不清楚,她还能不清楚么。
想当初她想以色交易,苏大人可是差点憋出了终身残疾都不肯乱来的。
再说她怀着身孕的时候,偶尔见他忍得实在辛苦,月份不碍事的时候也想任他胡闹一回,可苏大人从来都是自给自足,一次都没有乱来过。
最后林晚卿也只是用手替他纾解过几次。
太后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意提醒道:“哀家是个公正讲道理的人,必不会因为景澈是哀家的亲外孙就偏袒他多一些。你看你出了月子以来,他不怎么关心不说,连七七都不怎么过问。七日后就是七七的百日宴了,他也不声不响的,没个动静。”
林晚卿默不作声地听着,眉宇间到底还是爬上了一丝忧色,觉得心头一空,略微烦躁起来。
太后看在眼里,又补了一句,“不信你今晚问问他,看他还记不记得七七的百日宴。”
林晚卿思忖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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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人:诶?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来着?
叶憨憨:有啊!东市的小马家要打折了,西市的小刘家要甩卖。永兴坊的李寡妇要生儿子了,平康坊好像又来了几个新的小倌。哦!还有小白!小白也快生了。 苏大人:哦~原来是这样……
卿卿amp;太后: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