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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救世主,不是圣人,没办法改变一个年代的局势。
她唯一能做的是保全自己,保全家人。
不落井下石,不拉踩他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
盛晚烟不忍心看下去,她有心无力,她也是个普通人,只不过比普通人多了些物资罢了。
而且带着袖章的人都在盯着呢,带着袖章的人就等着人来救他,好一起抓起来,提高爲自己的功劳呢。
盛晚烟骑着自行车离开,不参与这些斗爭,每个年代有自己的规矩。
如何打破是伟大的领导人们的事,不是她这个外来人。
这月份很干燥,家裏人明显有些疲劳,这天气喫饭都有些难以下嚥。
盛晚烟想了想,从空间裏拿了一斤绿豆,两斤冰糖回来。
绿豆提前一晚泡好,正好明天休息可以煮了喝,不然这天气干燥的喉咙都哑。
尤其是盛父在车间,灰尘多,细菌也多,长期对着钢铁,对身体的危害可不小。
要不是她会给家裏偷偷喝灵泉水,再加上世道的不允许,她都想让盛父辞职了。
盛母还好一些,就老是上班低着头,颈椎不太好,老是会痠痛。
盛晚烟上辈子就是学医的,在m国的哈佛大学进行学习,学的是临牀医学。
那是世界排名学医最好的学校,她自己凭藉实力考进去的,她本来是老师们公认的医学天才。
学校就等着她毕业,把她招募进研究所裏。
可后来她担任盛氏集团的总裁,放弃了自己的医学路。
可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学习,26岁的时候,那也是把学分修满,拿到博士学位。
对盛母的颈椎问题,这种小毛病她还是可以解决的。
“妈,我给你按按。”
盛母趴在牀上,让她给自己按着脖子,按的时候盛母觉得酸酸胀胀的。
盛晚烟按着穴位,盛母舒服的快要睡着,到最后迷迷糊糊的才现结束了。
盛母动了动脖子,还別说闺女给她按这一会儿,脖子舒服了很多。
不会像之前一样总觉得骨头硬邦邦的,总感觉像块石头。
“舒服多了。”
“妈,你下次不舒服再跟我说。”
盛母点了点头,心裏不由感慨,果然女儿就是比儿子贴心多了。
她那常年不在家的儿子,恐怕都还没有现自家娘脖子不舒服呢。
远在部队的盛晚泽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肯定是他妈想她了。
盛晚泽在带夜训,一想到自己的肉酱被顾廷梟嚯嚯走了一罐,想想都心疼。
那可是他妹给他熬夜做的啊,顾廷梟这傢伙可真会挑。
顾廷梟在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再去一趟蓉城,他前两天才听到盛晚泽在打听部队裏优秀未婚青年的条件。
盛家在给盛晚烟找对象。
她打算相亲……
盛晚烟2o岁了,就算盛晚烟不着急了,可盛家不可能再耽搁下去。
还好自己在蓉城有个姑姑,这是一个很好的藉口。
他离开蓉城钱请姑姑(顾桐)帮自己留意着盛晚烟的处对象问题。
就怕自己远在部队,心心念唸的小姑娘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