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祝淰肯定不会像这样跟沈渥说,不然万一被当做变态怎么办?
沈渥身上还穿着祝淰的睡衣,看上去是略微局促了一点,祝淰忍了一会儿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沈渥,你这个样子……还挺搞笑的。”
沈渥说:“托祝老师的福。”
祝淰清了清嗓子,拿过一根法棍形状的靠枕,正色道:“你别担心,我睡相很好的,我们以这根棍为界,井水不犯河水。”
好一句井水不犯河水。
沈渥深觉祝淰的睡相和他的酒品一样差得离谱。
睡觉的时候一脚踢开法棍越界也就忍了,把他的手臂当枕头又是什么癖好?
沈渥的手指动了动,没有把手臂抽出来。
睡就睡吧,不然显得谁多小气似的。
第二天,祝淰被枕边的手机铃声吵醒,伸出手去够手机,却意外地戳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不仅硬邦邦,还挺有弹性。
再抬头一看,他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他他他……怎么睡进了沈渥的怀里!
祝淰“靠”
了一声,悄声从沈渥的怀里退出来,慌乱地拿起手机,看清来电人后小声地应了句“喂”
,随后极具偷感地走出卧室。
楚时问:“你声音怎么这么小?”
“我……”
祝淰大脑飞速运转,找了个借口,“我昨天用嗓过度,有点哑。”
楚时语气有些担心:“严不严重?要不去医院看看?”
祝淰连忙道:“没事儿楚哥,现在已经好了。对了,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儿?”
“哦,是这样的淰儿。”
楚时想起了正事,“有个香水品牌想找你担任新香的代言,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祝淰问:“是哪个香水品牌?”
楚时报出名字的时候,祝淰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么大牌的香水……能落到他头上?
楚时说:“这需要商榷之处就在于……淰儿,sahara的全系列代言人,是沈渥。”
“对了,你起床了吧?开门吧,我到门口了。”
???
祝淰第一反应就是回头去看卧室里的沈渥。
“淰儿?”
楚时还在问,“听到没?品牌方催得有点急,这次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也是不可预料的挑战,我得跟你面谈。”
“好……的哥。”
祝淰这边慌乱地应着,其实还在想怎么避免楚时和沈渥撞见。
虽然他们是清白的,但是这要说出来又有几个人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