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不过景行能不能跟我一起?”
两个孩子形影不离,魏良自然是乐见其成,不过······,笑道:“不是日日去,在开学前露个脸敬上束脩,平时偶尔去一回就成。”
闻言,徐钰与魏景行对视一眼,其中深意,只两人知晓。
见状,魏良沉声警告道:“这个月只剩一次罚站机会了,我劝你俩捣蛋前仔细想想。”
望着出门的背影,徐钰吐吐舌头。
魏景行却是装模作样拂袖,活脱脱一老学究!
两人从范家出来,夕阳含羞半露脸。
徐钰探头往刘家方向看,“要不去刘树家瞧瞧?”
“喏,来了。”
魏景行点着下巴示意。
村道上,刘树大踏步而来
纵使隔了好长一段路,徐钰也能感受到他的愤懑恼怒,只看那憋屈难堪的脸色就知!
“阿钰,走去我家,问你点事儿。”
徐钰挑眉,这破釜沉舟之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项王投胎呢。
刘树没心思寒暄,带着两人闷头往家走,咬着后槽牙心中已经想了百十个日后报复顾家的法子。
三人进刘家院子,没见到大人,没等徐钰开口问,刘树已经拽着他进西屋。
“阿钰,顾家被我当面揭穿,厚脸皮不认账,还狮子大开口,你借我五十,不,八十两,我日后慢慢还你。”
刘树开门见山。
徐钰惊讶,“顾家还朝你要钱?”
“岂止,你是不知道那家人有多不要脸。”
刘树气哄哄道。
他出了何家直接去顾家,找顾家当家人说话,可惜当时没在田里说,跟着他们回了顾家。
要是在田里,今儿顾家的名声就烂到泥地了,也怪他心善,没想到顾家竟是如此厚颜无耻,还狮子大开口。
五月正是田里除草的时节,顾家人都在地里,他找到地头,才说想找顾家爷爷说说话,人就开口请他回家坐一坐。
当时他还纳闷,顾家怎会如此好说话?
现在想来,应该是察觉有异,未免他开口直接露底,这才礼待他一回。
顾老头带着两个儿子和长孙回家,路上碰见人还拉顾流风做幌子,言徐家有事托刘树来送话。
回了家,却是洗手的洗手,抽旱烟的抽旱烟,无人搭理刘树。
刘树本就是急性子,且还事关何清,只能率先开口。
“顾爷爷,张家缘何网罗哥儿别人不知内里如何,我却是知晓,那日顾长风所言,我当他乱说,咱们现在开门说话,你家要如何才能退这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