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这小子隐藏,每次杀鸡宰兔撒气后,他都是用想吃鸡肉兔肉来掩饰。
魏景行那不为人知的嗜血可怕的一面暴露出去,别人不当他是妖孽,也得当个怪胎!
见徐钰着急又小心翼翼的模样,魏景行一愣,继而了然,看向隔在徐刘两家之间的院墙,冷哼一声。
听得徐钰心惊胆战,默默为刘树祈祷。
他将鸡全部拎出来,准备解开绑脚的绳子时,就听旁边的人提醒道:“去院墙根下,你也不嫌脏。”
徐钰松了一口气,不惦记顾流风家的鸡就好。
将母鸡绑脚的绳子解开,用背篓倒扣罩住,透过缝隙见在里面吃得欢快,拍拍手道:“好了,回屋。”
转身时,袖子却被人拉住。
“我要如厕!”
······
徐家盖新屋子时,前院留得小,后院却是很大,就是为了避免后院猪圈鸡舍的味道飘到屋子。
自然,茅厕也离屋子远。
从屋子与院墙之间的甬道进来,入目先是菜园子,后面顺着墙根建了牛圈、猪圈、鸡舍鸭舍,很是整齐。
白氏刚从西边甬道拐出墙角,就看见小儿子将发带拉到前面绑住鼻子,顶着大太阳蹲在菜园子边用小木棍戳蚂蚁。
只一眼,她又转身离开。
见冤种蚂蚁爬上树枝,徐钰拿起树枝挪了地方又放下,见爬下树枝的蚂蚁晕头转向,他满足了,转头道:“好了没?”
也不知魏景行是什么怪癖,总喜欢他陪着上厕所,真是折磨人。
没听见人吱声,徐钰扯了扯发带,发带虽长,但拉到前面在鼻孔处绑个结捂住鼻子,还是有点短,扯得头皮很不舒服。
魏景行出来时,脸色臭臭的。
徐钰站起身道:“不是催你,怕你吃坏肚子问一下。”
魏景行没应声,到了前院径直往外走,徐钰以为他生气了,拉住人正准备解释,就听魏景行道:“回来时抓只鸡,我先回家了。”
徐钰转头看了看正堂,不过一瞬,就跟着他一起向院外走,“那我们一起回吧,反正我待在家也没事。”
“我先回,你进屋。”
魏景行脸色难看极了,甚至甩了衣袖。
徐钰满头雾水。
魏景行见他茫然,自觉态度恶劣,软了声音道:“我没事儿,流风哥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进去陪陪,别忘了回来时抓只鸡。”
见他还惦记鸡,徐钰担心去了一半,不过依然不放心,“你真没事儿?”
魏景行:······深吸一口气,道:“我真没事儿,乖,听话!”
这下换徐钰无言,不过还是将人送出院门,望着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下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