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恐怖的怒吼袭来。
震得雀晁几人气血不稳,鸦斑也险些被震慑,他可是锻骨境圆满,离蕴脏境只差一步之遥。
蕴脏境一二重的强者不可能单凭怒吼就会使他心神不定。
甚至碰到一重的强者,如焦无伤,他还能在三百回合内不落下风。
来者是谁,居然有如此实力?
鸦斑转身望去,身形摆出战斗姿态并有意将远处江边的路安保护起来。
“保护主上。”
雀晁几人见状,也纷纷如此,似乎在保护路安,免受来者攻击。
路安见状,撇了撇嘴。
这群家伙心是好的,行为也是好的,但就是实力太弱。
自己需要他们保护吗?
再者讲,人家来寻仇,你们把我保护了起来,这不摆明了告诉对方,自己是凶手?
路安有点无语,他也不清楚这群家伙是有意还是故意。
不过,他并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站在江边看向来者。
如果能打的过,那直接宰了,正好自己很缺精血。
如果打不过,那到时候再跳江自保,一切都来得及。
只见鸦斑身前十丈处,陡然出现一位中年男人,从天而降,将地面踩出了一个大坑,土地皲裂,草木飞溅。
中年男人身着金红色的烫金锦袍,脸色血红中带着些许金黄,体格壮硕,身高大约有1米8。
靴子上沾着一层厚厚的土灰,想必是得到焦无伤死亡的消息,飞跑来所沾染的。
路安没有言说,只是看向男人。
男人瞥了一眼鸦斑等人,眼神迅锁定后方的路安,咬牙切齿道:“是你杀了我侄儿?”
路安疑惑道:“你侄儿是?”
“焦无伤!”
男人怒冲冠,大声喊道。
“没有。”
路安斩钉截铁道。
“呃!”
焦沛德皱起眉头,一双血眸死死地盯着路安,他得到消息,说自己的侄儿被一名黑衣人打死在城郊。
听闻消息,他一开始是不相信的,毕竟自家侄儿是蕴脏境强者,而且还是西江帮的堂主,应该没人敢惹才对。
这么可能会被杀?
但他还是立刻去了北郊堂,见北郊堂只有零星几个守门的帮众。
守门的帮众说焦无伤带人去了城郊,便知焦无伤身死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