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
宁清远看起来是真的很伤心,祁野真情实感内疚了片刻,他耐心哄:“好好好,你最聪明最美丽,我们都是——”
“收!”
宁清远抬手握拳,伤心的眼神转瞬荡然无存,“舒服了,细说你做什么实验。”
祁野:“???”
行,生活处处是舞台。
大清早骂脏话不吉利,祁野忍了又忍,含糊地解释:“昨天心血来潮想画画,发现画不出来,试试今天行不行。”
“啊?”
宁清远讶异,“那昨天晚上编剧老师发的朋友圈,是里面那条狗亲自画的吗?”
狗还在评论区臭显摆。
“不是那种画,跟你说不清。”
祁野不想透露太多心事,眼睛转转以八卦转移宁清远的关注点,“说到昨天,段司衡吃错药了?帮你送东西?”
“他哪是帮我。”
聊到八卦宁清远劲头十足,“借口去见宋伶而已。”
“你也知道宋伶了?”
段司衡和宋伶在一起的那几年,宁清远正好在国外,完美错过了整个恋爱期。
宁清远:“略有耳闻,老大本人科普的。”
祁野:“他们俩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宁清远:“大概到卖火柴的小女孩吧。”
祁野:“……?”
“你不知道?”
宁清远神色微妙,甚感丢脸:“老大包养人家,就为了每天听格林童话当睡前故事。”
祁野:“但你刚刚说的是安徒生童话。”
宁清远:“有什么区别,都是童话,你能把这东西和他放在一起想吗?”
不能,十分违和。
违和到祁野起身后退了三大步。
“干什么?”
“这段时间我们三个先绝交。”
“?”
“你,表演型文盲。”
祁野指向宁清远,又向上指天花板,“那个,纯神经病。”
这么看祝轻徵果然是老天爷给他的恩赐。
善良又温柔的正常人,弥补他前半生不幸的交友生涯。
·
八点,祝轻徵醒来,屋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喊了两声祁野的名字没人应,在刷牙的间隙看了眼手机,点进未读消息。
猫狗双无:[要是醒了我还没回去,可以告诉我要什么早饭]
笑着回了一句“都行”
,祝轻徵去抱椅子上换下的脏衣服,准备趁时间还早洗个衣服。
怕有没素质的人在洗衣机里洗过不该洗的东西,他不敢用酒店的洗衣房,从来都是手洗。
翻开的素描本随意丢在桌上,祝轻徵路过一步,又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