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在她逼穴敏感处一下下顶着,饱胀感越来越猛烈,汁水往外溢着,似乎是有什么马上要突破束缚冲出来了。
不会要尿出来吧?
还是在谢凛面前?
她想都不敢想,在自己最瞧不起的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多难堪啊!
刺激感太过强烈,无意识泛出泪花,鹤怡手脚挥舞,双乳乱颤,蹬着腿剧烈挣扎着:“快停,快停下,我受不住了……”
掐住谢凛的胳膊使劲拍打也无济于事。
泪珠滚滚,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流下,和津液混合在一起,谢鹤怡慌乱之间紧紧夹住,无意识将甬道收紧,指尖被一开一合的小嘴吸裹住,往里再探也探不进。
紧成这个样子,让谢凛寸步难行。
“别夹。”
青年试着抽插两下,现怎么也继续不下去。她里面都微微颤抖了,估计再插两下就能喷出来了,不想去使蛮力伤了她,这种情况只得温声哄着,“就快到了鹤怡,别夹。”
话毕谢鹤怡松了松,只是还没等谢凛有所动作,她就又将青年的手指紧紧裹住。
“别夹那么紧。我知这阵子是最难熬的,到下到了也就舒服了。乖,快些松开我们也好快些结束,别等外头的婢子误以为怎么样了,非要进来查看……”
“到时候一推门进来看到我们这样一副样子,那可就解释不清了。”
看似一副好商量的样子,其实内里最不容拒绝。
有威逼,也有利诱。
“你不是说要惩罚我么?”
谢凛道,“就差一点了,想让方才做的那些都前功尽弃吗?”
到底谁惩罚谁啊?
比起谢凛,鹤怡才更像是被惩罚的那一个吧。
爽到头皮麻。
要崩溃的快意临到决堤,整个人无力往后靠着,同谢凛紧紧相依,娇弱身躯想快要融了似的,无法承受这波涛汹涛的欲望。
这种要喷不喷的感觉最恐怖了。
看她微微痉挛,小腹一抽一抽的,谢凛似乎隐约知晓了她紧成这个样子、也再推不进去的原因,薄唇凑到她耳边,他试探性在甬道里曲了下手指,然后轻声抚慰道:“放松点,别怕,相信我,不会尿出来的。”
“真的?”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狂风暴雨之中,男人的话是她唯一笃信的:“真的。”
他不停安慰道,哄着哄着鹤怡也放松下来了,全然不记得他的话里大都是谎言,也全然不记得展到这样的地步,也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背后默默牵引着。
甬道渐渐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