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被脑袋中萦绕的雌君的待遇几个字给绕糊涂了侍君的家居服根本还没开始订制呢
几乎想要狠狠拍击一下自己的脑袋,道尔夫又行动快于思考的一转身推门进了主卧。他在这一时刻几乎未曾考虑,他要怎样才能让侍君将穿上的家居服再脱下来,而不令对方觉得尴尬或者羞愤,尤其在他并没有备份的衣服的时候。
可当他想到这一点时,他已经打开了主卧大门。而后,他直接目击了某个怀着塞维斯大公极为看重的虫蛋的雌虫,那位即将享受雌君待遇的侍君,正一只脚跨在落地窗平台上,似乎正准备从三楼窗户跳下去。
道尔夫全身石化一般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再一次怀疑自己紧接着幻听之后是否又出现了幻觉。眼前的这只雌虫,真的是一年来那个个性沉闷,冷默淡定,一言一行严格遵循雌侍守则,任打任骂不吭一声,且还几乎让人挑不出半点错的侍君
“道尔夫管家”
显然也完全没有料到道尔夫会去而复返,被抓了个现行的云墨一时有些讷讷无言。他只是情急之下想尽快赶去地下室阻止雄虫,所以在道尔夫管家还在门口的情况下,直接选择了最快捷的跳窗方式。
毕竟雌虫,背上天生的一双翅膀并非摆设。云墨自持三楼的高度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问题。但现在,被管家抓了个现行这就是大问题了
“侍君,你要带着少主去哪里”
石化过后,道尔夫管家终于找回自己的腔调,他一板一眼的开口。
“我,去地下室。”
云墨觉得有点背,为什么这明明正当的理由说出来总带点怪异的意味。
“侍君,主人吩咐过,你如果再次离开主卧,就将你绑到主卧的床上。”
“”
云墨沉默着,慢慢把脚收了回来。他在道尔夫管家如炬的目光瞪视下,离开窗户转回主卧内放置的软榻。本想就这样站一会儿,又实在顶不住道尔夫管家频频扫在他腹部的视线,这种堪称明目张胆的提醒,让他无奈又气闷的只能端了个姿势坐上去。但软榻实在太软,只给雄虫的奢华物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质,云墨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坐落的一瞬间差点陷落在里面,要不是腿足够长,他绝对能被软榻围成一只球。受惊一般的,云墨又迅站了起来。
不意外的,他的这番动作让他在某位雌虫管家的眼瞳内看到了隐约的笑意,虽然对方的表情仍然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假笑脸。耳根难免泛红,云墨只能庆幸自己面部表情的缺乏,很好的掩盖了这期间的窘迫。
之后,气氛开始诡异的陷入尴尬的沉默。
云墨站着,是在安静的等待道尔夫传达可能来自雄虫的吩咐,而道尔夫却是在思考该怎么开口让云墨换下这身衣服。参考雌侍的规矩,几乎只要搬出身份的逾矩,不用解释,云墨也会服从。但是道尔夫没忘记今早雄虫就已经交代了,一切按照雌君的待遇来。如果是雌君的话,或许穿一次雄虫的衣服并不算逾越
就在道尔夫考虑要不要依照雌君的规矩下跪请罪并向云墨告知缘由时,雄虫的声音从手腕上的通讯器处清晰传出。
“道尔夫,营养剂和恢复剂呢”
雄虫的语气带着微微的疑惑,仿佛很奇怪道尔夫竟然会失职的忘记他一早的交代。
“抱歉,主人。道尔夫这就拿过去。”
惊觉一整个早上竟浑浑噩噩而失职良多,道尔夫这时毅然决定将脑袋里的关于雌君待遇的疑惑茫然丢得一干二净,他对着云墨点了下头,躬身告退。
“等下,道尔夫管家,雄主是在地下室吗”
“主人在重力训练室。”
“哦。”
云墨微松了一口气,却又忽然想起重力训练室同样是可以虐待雌虫的一个地方,譬如他就曾经被带进训练室惩戒过不止一次,顿时又不安起来,“雄主是自己单独在那里吗”
云墨罕见的多番提问显然让道尔夫管家误会了,他忽然想到早上那两只被送来当赔礼的雌奴。他看了一眼云墨,语句神态已经恢复成管家最标准的模板,单调的语调却寓意深长。
“侍君,主人即使召幸新的雌虫,少主依旧是目前主人最为重视的存在。请不必忧心。道尔夫有事,就先告退了。”
“”
云墨忽然觉得心里很堵。
这种被噎住,说不出话却又咽不下去的被人误会的感觉,险些让他背过气去。
道尔夫是什么意思
他明明只是想提醒并阻止雄虫去施虐而已。毕竟那两个雌虫绝对不能动,那两只根本不是贝赛宁家族的旁支,而是帝国七位大公爵之一的赵家的雌虫
这明显是有心虫设下的圈套,作为塞维斯大公的雌侍,即使云墨从未对雄虫有过期待,却也做不到就这样看着雄虫被无辜陷害入局。
在心中简单踌躇了几许,云墨迈步走到主卧闭合的门前。
他不知道这一次的违背会不会再次令他陷入地狱,但他仍决心遵从自己心底的决定。
云墨闭上眼,深呼出一口气,然后扭开门把,前往重力训练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赠送地雷和火箭炮的姑娘最近才现霸王票排名是需要这些道具才往前进的惊喜之外真的十分感谢近期估计会签约晋江那个,大家吃肉保持安静哇不然会撤文qaq
我们偷偷的嗯明白
看评论现姑娘们都邪恶的等着云墨求情然后被雄虫要求肉偿捂脸,对不起,我没有使用这个套路。不过,肉还是会有的,至于雄虫的借口嘛,随便找找也要找出一个来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