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有一位也用刀的。”
“不知是……?”
郁文越不禁停住了动作。
“明月夜。”
“‘二十四桥’明月夜?”
“正是。此人成名之早远在他人之上,十三岁便名冠天下。”
“那岂不是还是一个孩子。”
下属叹息:“十三岁,我还在河里摸鱼呢。”
郁文越失笑出声,又道:“我曾见过明月夜出刀,两次。”
他也叹息一声:“两次,其刀如天上明月,凡人不可与之比肩,亦不敢过多仰视。”
“真想见识一番。”
下属听后感慨。
“只可惜此人已经死了。”
郁文越摇摇头,“十九岁,坠崖而亡。”
“也太离奇了些。”
“确实,只是其中内幕非当事人不得而知。”
郁文越很是崇拜这一位传奇刀客,十分为他的死感觉叹惋。
下属看出来了:“逝者已矣,然江山代有人才出。”
“极是。”
郁文越是一个心胸很宽广的人,并不为此时过多的郁闷,又接着研究起了那两道刀口。
“这两道伤痕长约五寸,深度贯穿心肺,可见是以杀人为目的,并无过多纠缠意图。”
郁文越在脑中对比了认识的人,“咦”
了一声,居然无法对比出一个能造成与这种伤口相对应的刀痕的人来。
但这个刀痕,说不熟悉,又觉得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了半天,他没能想出来。
“怪哉。”
郁文越纳闷。
下属道:“三公子不如回去慢慢想,夜晚本来就寒凉,此处又到处都是冰,若是着凉可就不好了。”
郁文越点点头,拿起旁边的白布盖上了尸体:“你说得对,走罢。”
下属递过帕子给他擦手。
二人刚出冰窖,一旁等候的另一个下属跑了过来:“公子。”
“何事?”
“守城的来报,今天瞧见了玉河双煞的马,已经进城了。”
他们这几天追踪玉河双煞,已经是要连底裤颜色都知道的了解程度,那匹马由于花色特殊,也作为追踪方向。
但是郁文越刚才才听了玉河双煞已死的消息,也亲眼见了尸体,哪里来的人能骑走玉河双煞的马?
他看向身边的下属。
那下属立马说:“我们找到尸体时见到过一匹马,不过确实不是玉河双煞的马,而是另外一匹断了腿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