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之抱着何唯抱接吻,跨坐的姿势让两人的皮肤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一起。何唯有规律地小幅度前后挪动,单靠这个举动就爽得头皮发麻,却不允许对方再进一步,他的睡袍滑落一半,白净的皮肤布满浅浅的痕迹。
这种不得要领隔靴搔痒的举动没有疏解作用,反而会加重欲望。
何唯低声急促喘气语无伦次:“说好的不做的,我不要了,这样就行了,会被梅姨发现……”
许言之:?
他能体谅何唯的顾虑和敏感,但是这时候出现长辈的名字实在煞风景。
许言之掐着何唯的下巴,看着他微张的嘴唇和水盈的双眸,另一只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下压。
何唯马上接收到了的暗示。
他愿意用这种方式补偿许言之,第一次技巧生涩,但是对方会指导他。
“很难受吧小唯……你试着碰碰你自己?”
许言之轻轻抚弄着何唯的头发,觉察到对方想要退缩,他加重力气作为提醒:“用你的右手……放着,动一动,左手怎么做的……右手也……嘶——轻点小唯,轻点……”
许言之的声音充满诱惑,鼓励他:“宝贝真棒,别忍着……”
光洁无暇的背部,天鹅颈直角肩和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心理作用加上生理刺激,何唯倒是先把自己伺候舒服了,他无力地跪着,把脸埋在对方的睡袍里大口喘气,黑色浴袍下摆已经被他弄脏了。
被搞得体内一股邪气不上不下的,许言之既心疼又无奈,重新把何唯拉到腿上抱着,耐性十足:“还是不吗?”
何唯伏在他肩膀上,觉得有点丢脸又有点抱歉,但是还是坚持:“不了,我不……”
话还没说完,他的指甲紧紧陷进住许言之的后背,“……别,别这样。”
“为什么不呢?”
“就是不……”
最柔软敏感的位置突然被侵犯,余韵未消的何唯身体颤抖彻底失声。
“好,那就不。”
许言之更加恶劣,未经允许继续探入,如愿等到何唯求他,乞求的声音颤抖:“我错了,别这样,我不会发出声音的,求你……”
晚餐之后许言之收拾碗筷还把餐桌擦了三遍,因为梅姨今晚根本不会回来。他就是想骗骗何唯。
何唯怕被发现,又想得到满足,话却不敢直说,许言之早就忍不住了却惺惺作态问“可以吗”
,何唯虚弱不堪去抓住了他想要的,问,你爱我吗?
迷迷糊糊听到手机闹钟,工作日的早上七点半。
何唯的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在陌生的床上闭着眼睛摸来摸去,大概是昨晚第二次的时候没掌握力度,喉咙被弄伤了,一时发不出声音。
闹钟的欢乐旋律来自于lions乐队十年前某个冷门作品的演奏版,作曲编曲的“c”
是chaos,这是chaos跟初恋热恋时期花三小时写的。
许言之不知道从哪里出现,随手按掉铃声,俯身亲吻何唯的额头。
“还好吗?”
“……”
喝下半杯温水,嗓子勉强恢复了正常,何唯把头架在许言之肩膀上,温顺得像小绵羊,“你昨晚说的,我想我还没做好准备,所以……”
昨晚在书房折腾了半宿才回的主卧,许言之趁着何唯犯迷糊之际说到了正事,往长远说是未来,往近点说是同居。
“梅姨跟我妈交情好,也算是长辈,你跟她不熟,想要避嫌,在这里会感到不自在,我可以理解。我爸妈还有其他人总是不请自来,我也觉得很烦。我最近一直在考虑我们是否需要换个住处。”
许言之体谅何唯奇怪的道德感,也心甘情愿一起蜗居在30平米的公寓里,他是懂得以退为进的:“我倒是想跟你去住兰亭小区,但是你隔壁那男的那么吵,电梯总是掉下去,三天两头停水,还没有停车位,那是人住的吗?”
这是事实,何唯深受其害,无法反驳。
“我有别的房子,距离你单位挺近的,我们可以搬到那里……有专业的管家团队和佣人,只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也会严格遵守保密协议。”
许言之亲吻何唯的指尖,说:“别急着拒绝我,我们在谈恋爱,住在一起合情合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何唯一觉醒来清醒了许多,掂量了自己的收入,去年已经只保留年终绩效而没有年度奖金了,一直传闻未来只能发80的月工资,再去住豪宅他不得喝西北风?
何唯一直没想过同居,他想的是他住在小公寓,许言之在溪岸路5号,他们有各自的“家”
,他们也可以没日没夜在一起,除了钱的问题,他倾向于保持这种互相独立的状态。
许言之扯了毯子裹住何唯,轻轻抱住他,转移了话题:“饿不饿?”
面线糊和茶叶蛋和油条,非常正宗接地气的当地人的早餐。这是许言之一大早去集市上买的。
何唯这个马大哈以为休假7天是从元月4日到10日,没想到中间夹了一个周末,实际休完七天工作日之后又遇上第二轮周末,突然多出来的假期他都待在溪岸路5号。
这段时间梅姨没出现过。许言之每天去办公室晃一下就不见人影,一日三餐的食材有时候会有专人送到家门口,他也会去菜市场采购,他自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有学霸buff加持,简单的料理不在话下——
要不是何唯在旁边打下手,简直让人怀疑桌上的菜是许言之偷偷从酒店打包回来的。
许言之一边撬扇贝一边吐槽:“我家老头子说了,不做饭不做家务是找不到对象的。”
“我爸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