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思延不明所以地望向他,“我不太会。”
“没关系,我带你,我先天游戏圣体玩什么都强。”
言牧说到这点还是挺有自信的。他以前除了学习和外表好到令人羡慕,还有就是游戏技术了。
关键是他还能做到学习和游戏两不耽误,就连家里人都拿他没办法。
只是他保研之后就比较忙了,没什么时间玩,游戏兴趣也减了不少,到后面就玩的很少了。
“好,你教我,手把手。”
傅思延定定地看着他,一脸认真道。
言牧:“……你为什么就对手把手这么执着。”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啊!
最后言牧这个吊瓶打到了中午十二点,傅思延全程陪伴,而且盯药水盯的很紧。
药瓶每次快空了他都能及时注意到,然后按铃提醒护士来换,对言牧提出的各种小要求也都一一满足。
期间护士最后一次来换药瓶的时候都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是家属还是朋友?”
“家属。”
傅思延是这么回答的。
言牧一点都不吃惊,还对那位护士礼貌点点头致意:“辛苦了,待会儿拔针的时候能轻点吗?”
护士小姐向来对这种颜值很高又很有礼貌的病人颇有好感,当即就弯着眼睛笑着同意了:“好的,我一定轻轻的。”
但是轻归轻,拔完后不久言牧的左手手背还是肿了。
具体原因他们不是很清楚,但言牧看着自己手上的小鼓包很是愁容满面,郁闷道:“怎么还是肿了啊。”
去还完充电宝回来的傅思延看了看言牧的手:“会疼吗?”
“都肿成猪蹄了,肯定疼啊。”
言牧抱怨着,未了还是觉得应该严谨一点:“好吧,其实也就一点点。”
“稍等。”
傅思延说着就转过头,左右望了望,也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言牧目不转睛地看着傅思延,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于是他就看见傅思延找上了一个路过的护士,上前去询问了她几句。
问了什么不知道,距离有点远说话声音又小,他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傅思延就回来了,对他说:“我问过了,这个属于正常现象,过一阵子会自己消下去的。”
“你刚才就是问这个去了?”
言牧挑了挑眉。
“嗯。还是问一下比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