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松开——”
等回到了马车旁,赵云归也已经精疲力尽了,扶着马车站立喘息着,看上去稍微冷静了一些,可看到箫祁政走近便十分激动,“你离我远点。”
“别碰我!”
箫祁政便想着等她冷静下来再开口,可赵云归看向她时泪盈盈的眼中满是失望,“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就是不肯放过他呢。
“我……”
箫祁政只当是她问的是为什么不让她去。
“你不能去!”
要是赵云归真的去了,便一定会被抓走,他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呢。
“哼!”
一滴又一滴泪珠从眼眶滚落,轻颤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只是一瞬她便微微仰头闭上了眼,任由源源不断的泪水顺着脖颈打湿她的衣裳。
“你不说换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吗?”
“就是这里?”
到底为什么要骗她啊?
难怪当初非拦着不让她见丘竹,还说等治好腿了一起去见他,都是他设计好的。
无论赵云归如何怀疑,箫祁政只说是他们趁他不备抓走了丘竹,将他折磨致死的,他的眼神是那般真诚,真诚到让赵云归不得不信。
可,那人是丘竹的亲弟弟,所以,是“我很好糊弄是吗?”
“相信我,好嘛!”
“哼,哈哈哈,相信你?”
要她如何相信!
“啊——”
赵云归无助的瘫坐在地低吼着,就凭一眼就能判定丘竹已经死了,现在却说让赵云归相信他。
可如今,偏偏她又不能闹的太难看。
“啊——”
“啊——啊—”
赵云归用力的捶打着地面,等箫祁政拉住她时手就已经见了血,泪水糊住了她的双眼,她不想箫祁政碰她,挣扎中闭上了双眼。
“阿音。”
“阿音!”
没想到这件事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打击,早知道就什么都不该让她知道的,箫祁政紧张的将昏迷的人抱上马车,回到赵府。
“绾绾?”
“怎么回事?”
箫祁政将赵云归放在床榻上,只见她眉头紧皱额头冒着细汗,看上去十分痛苦。
“我去找大夫。”
箫祁政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般,失神般的快步离开了这里,“喂!”
“你!”
花芷只好蹲下身给她把脉,这一看就是气急攻心所致,“他究竟做了什么?”
等大夫来为她施了针,表情看上去才没有那么痛苦了,可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这……”
大夫走到一旁写着药方。
“等药服完便可醒来了。”
可若是药服完却没醒来,就麻烦了,“她若是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