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花芷的声音传来,吓得她连忙将手挣脱开来,“怎…怎么了?”
花芷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般大,有些不解,“就,菜一会儿该凉了。”
“哦!好!”
拿起桌上的筷子夹着菜,再看向旁边时就见箫祁政低着头摩挲着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赵云归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微撩起面纱低着头吃菜。
吃完后又逛了一下,消消食。
趁着高梨和花芷在看别的东西时,赵云归又问了关于箫轻尘的事,箫祁政也只是说没什么大事,她也不好再多问。
午后的阳光有些过于烈了,便准备回去了。
“我送你吧。”
他都提出来了赵云归自然是不好拒绝的,可,高梨还在这呢。
果不其然,还不等她说话高梨先一步替她拒绝了,生怕赵云归被拐走一样,“有我在就不麻烦安王了。”
箫祁政自然不会就因此离开,“云归是本王的未婚妻,这怎么能是麻烦呢!”
……
两人互不让步,决定权又回到了赵云归的身上。
“云归?”
“你说呢?”
“我……”
见赵云归被夹在了中间,花芷连忙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跟我一起喽。”
两人就看着赵云归水灵灵的被花芷拉着上了马车,看着箫祁政这般模样高梨没忍住轻笑一声也跟了过去。
“告辞。”
你的尾巴露出来了
次日,也不知赵离同孙妈妈说了什么。
只是一点小错也要揪出来说教个半天,赵云归也是被孙妈妈手上的戒尺折腾的够呛,早早的便歇下了。
原本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
一轮孤月高悬夜空,城外一个乱葬岗四周的树木随着那微风摇曳沙沙作响,一只苍白的手颤抖着从尸堆里探出,一个衣裳破烂不堪精神恍惚的人艰难的爬了出来。
贪婪的呼吸着这新鲜空气。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的苍白可怕,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吻痕,淤青和被抽打的红痕。
“咳。”
“咳咳咳。”
爬出后随便从旁边已经臭了的人身上扒了件衣服穿上就恍恍惚惚的远离这里,赤脚踩在锋利的石子上,温热的血液沿路留下她却没有因此绊住脚,仿佛这样才能让她时刻保持清醒。
“咳。”
急促的喘息声在这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终于在天微亮之时走到景王箫轻尘所在之地,在倒下的最后一瞬她拉住了走近的士兵,将已经摔成两半的玉佩塞在他手上,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我……要见……景…王!”
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彻底失去意识倒下了。
远在京城的肖权根本不知道她侥幸活了下来,只想着如何扳倒箫祁政将他送走,早就把莲心这个人给抛之脑后了。
慈宁宫内。
肖暮云挥手屏退了报信的人,玄安一边给怀里的人扇风,一边喂她吃葡萄,有些不解的开口道,“太后不派人杀她了吗?若是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