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这个思路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属下明白!”
封武也反应了过来,重新进入工作状态,与封文一同抱拳说道。
“好!圣上那边,暂时先瞒着我的消息,”
谢谦想了想,说道,“废太子余孽未清,宫里有不少眼线。我的下落,只有你们二人知道即可,不光是宫里,拱卫司和首辅府,也不一定干净。”
谢谦行至窗台下的案桌旁,随手拿起一只瓷杯,轻轻用力,便捏成了碎片,声线沉厉:
“你们派人好好盯着,趁我不在的这段时日,正好清理一番!”
恩人
说来也怪,温晚回京都温府后总是睡不安稳,似乎是想着要起早给父亲请安,怕错过了时辰会被父亲责骂,故而不敢睡沉了,一有些动静就会醒。
可昨晚到了庄子上,却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连夜里做了什么梦都忘得一干二净,仿佛又回到了在通州时,睡到自然醒的日子。
温晚抻了个懒腰,觉得许久没有这般精神振奋了,月出和夕落早已备好了洗漱的水,为她梳洗换衣裳。
不多时,绿禾已经端来了早膳,月出揭开食盒一看,是粳米粥和两个馍馍及一碟小菜,外加了一个鸡蛋羹。
“就吃这个?”
她不禁皱了皱眉,全是素的,连荤腥都不见?
绿禾陪笑道:
“庄子里,姚总管和几个管事都是吃这些,姚总管怕姑娘吃不惯,还特地吩咐了给姑娘加一个蛋羹。”
敢情,这还算是好的?月出没好气地说道:
“可姑娘是主子,也跟着奴才们吃这些?”
绿禾恭恭敬敬地说道:
“姚总管特意吩咐奴婢告诉姑娘,老爷在信中嘱咐了,让姑娘来这里,是反省认错来的,不是为着享乐散心来的,要姑娘与庄子里的人同吃同住,方能知晓如今的荣华来之不易,才会明白老爷的苦心。老爷的吩咐,姚总管不得不从,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月出见她啰嗦一大堆,还教训起姑娘,气不打一处来,正想争辩几句,却被夕落拉住,对她摇了摇头,又对绿禾说道:
“有劳了,请回姚总管,姑娘在此必会好好反省,让他回老爷的话,请老爷放心。”
“是,奴婢告退,若是姑娘有别的吩咐,随时唤奴婢。”
看着绿禾远去的身影,月出气得叉腰嘟囔着:
“你们看看这丫头,还有那个姚总管,分明是不把姑娘放在眼里,太过分了,姑娘自从回了京都,总是受这些闲气!”
夕落劝住了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莫要再惹了不快,叫姑老爷知道了,给姑娘添麻烦。”
温晚倒是没心思在意这些,虽睡了个好觉,但此刻,她哪有什么胃口吃东西,一想到自己的婚事,不禁犯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