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点头。
“看你个样,他估计也很心疼。”
“我没告诉他,他也不知道鼎胜的事,他之前每天刷刷新闻,但最近他忙着自己的事,估计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他一定会来问我的。”
“没告诉他?”
“了他也听不懂,也帮不上忙,不是给他增加烦恼吗?”
“是么,但他陪着你,你就不会太孤立无援嘛,稳定的情绪价值也是价值啊,伴侣存在的义不就是当对方的垃圾桶吗?”
林知绎愣住,“你得对,我忽略了一点。”
盛家晖起身穿外套,“没事,也不迟,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上车的候林知绎就感觉到身体不对劲了,但发情期才过去二十天,不可能么快又来,他为是刚刚吃了么东导致胃不舒服,可等车开到一半,林知绎攥紧了衣领,按住抑制贴,身体的温度提醒他,发情期好像真的来了。
“盛哥,停一下车。”
盛家晖却没有动,林知绎望过去,盛家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哑声回应:“里人太多了,你不能下车。”
盛家晖拿出自己放在车里的抑制剂和抑制贴,林知绎刚接过来就推了回去,他把最大号的抑制贴拆封贴到后颈,然后迅速下车,坐到了后座。
“你怎么不喝抑制剂?”
盛家晖震惊地问。
“我预约了假‘性’标记手术,我要三个月停用抑制剂,好不容易把上个月熬过来了,我不想半途而废。”
“假‘性’标记?”
盛家晖只听过个名字,但现在不是求知的好机会,他打开两瓶抑制剂猛地灌进去,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没事没事,我现在把你送回去,你给周淮生打电话,让他在家门口等你。”
可是他完全开不了车,“知绎,你等级多啊?”
“九级。”
“靠,我快被你诱导发情了。”
盛家晖迅速把车停在一排门店前的车位上,然后独自下车,锁了车门,跑去便利店买了三瓶冰水,售货员看他脸‘色’不对,“先生,你怎么了?”
盛家晖无奈地笑,“差点坏了事。”
如果没有周淮生的存在,他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那样的林知绎,那种味道,没人能抵抗。
周淮生接到电话赶过来,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盛家晖倚着电线杆站在路边,他朝周淮生招了招手,然后开了车门锁,“照顾好他。”
周淮生反应不过来,但他是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林知绎已经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