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家是挺肥,但也比不过孙南命寸。
“他有偷东西的习惯?”
“要是惯犯还能那么轻易被人抓着,我问过他,他说就是看边老大不顺眼,以我对他的了解,十有八九是红眼于边老大的收入!”
偷鸡不成蚀把米,但这也就算个教训,边老大不至于为这点小事杀人灭口吧!孙南也不可能为这事儿出走他乡吧!
如果这不算意外事件,那导火索究竟藏在哪里呢?
瑶琴肯定地告诉我,事发前半年时间都没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他负责提货、送货,有时间就出去打个牌、喝顿酒,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他比较怕事,也从不在外面招惹是非。
我心里默默感叹,以这样的眼光看待和你同床共枕的人,究竟是谁更受罪呢!
了解了大体的情况,我向瑶琴要了一张孙南的照片,照片上的人长得松松垮垮甚至有些面目可憎,的确,从长相来说,月老肯定是喝了花酒才扯的这条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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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曾说过,哟,胖子说得话还真不少。
一条线索如果断了,又找不到其他线索,你就应该回过头来重新审视、挖掘这条线索,刨根究底,最好往祖坟上挖。
我绞尽脑汁挖了半天,还真是别有所获,没想到这个看坟人竟是个老朋友。
这次不能让老张吃剩饭剩菜了,不吉利,这是实践得出的血淋淋的教训。
给老张打电话的时候,老张依然对自己遭受陷害一事满腹牢骚,看来这后遗症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我邀他晚上火锅店一坐,他再三推辞,说不愿见我这样没种的人。
我摇了摇身体,觉得有东西在晃动,该有的东西咱还是有的,哪里没种了?
老张似乎忘了,我见过他在看守所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
“好吧,那以后咱就生死不相往来,这两瓶珍藏多年的二锅头我就独自消遣了!”
“撂什么狠话,吓唬谁,我就是瞧不起你,不行,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当面说,我这一肚子的火,别忘了带酒啊!”
挂了老张的电话,我下楼瞄了一眼货架,噢,对了,瑶琴把我安排在二楼,二楼两间卧室,一厨一卫,这孤男寡女的,我难免有非分之想,这不能怪我,任谁都一样。
在货架的东南角,陈列着两瓶二锅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系列的酒早就停产了,最新的一批也得是五年前,如果我猜得还没错,这个酒应该是二百左右一瓶。
偷是不大可能了,瑶琴像个看门狗,有着鹰一般的眼睛,兜底的办法也许最实用,实话实说吧!
“大姐,今天天气不错!”
瑶琴抬头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七点半。
“大姐,求人办事花点钱是不是天经地义?”
“要多少?”
瑶琴倒表现的像个拦路抢劫的。
“今晚我打算请新城区派出所长吃饭,菜钱我出,酒钱你出,你不亏吧!”
“我这儿有酒。”
“好,我就要那两瓶二锅头!”
瑶琴点点头,从货架上拿出那两瓶酒。
“这么痛快,你在写什么?”
“记账,秋后一块算!”
瑶琴在她的账本上写写画画,一瓶二百六。
“黑心老板,店大欺客!”
“好走不送!少喝点,喝多了在马桶淹死本人概不负责!”
“酒后乱嘛什么,你洗干净了等着吧!”
我顺手牵羊拿了一根火腿,撒腿就跑。
四个轱辘就是比两条腿跑得快,我气喘吁吁跑到到火锅店门口,老张的“赛欧”
已经恭候多时,尽管喷漆整形弄得油头粉面,但依然看得出伤痕累累,它仿佛看了我一眼,还顺便骂了我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