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
“哦……”
陈嘉屹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语气里的理所应当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挑衅:我追的人,现在是我的人了,自然只能我叫。”
周煜听出他语气里的认真,还有那接近病态的掌控欲,心下一跳。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一个事实。
陈嘉屹对徐知苡。
并不是玩玩那么简单。
他内心有些震撼,面上不显,点头的同时揶揄他:“呦,这次还当上大情种了?浪子收心了?”
对于周煜的幸灾乐祸,陈嘉屹只低头笑了一声,声线清冽。
半晌过后,就在周煜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忽然侧过头,直勾勾的盯着他,修长的指尖还漫不经心的掂着打火机,开口的嗓音却不容置疑:“下次改了。”
周煜愣了一下,随后应了个“好”
字。
流连花丛的浪子入了情,好还是不好。他无从得知。
只知道,以后对着徐知苡,他得收起他那股子轻佻劲儿。
不然,醋王都要把他给淹死了。
……
九月二十八号这天,天公很是作美,天阳光明媚,清风微燥,空气里还萦绕着草木味的清香。
早上一早起来,徐知苡告别两位老人,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南俞的飞机,七八个小时的路程,因为是头等舱,里面很安静,只有轻微的敲键盘的声音,还有飞机穿过云层缥缈的气流声。
戴上耳机,徐知苡听着就睡着了,昨晚是跟姥姥一起睡的,听她絮絮说了一些阮芝小时候的趣事,睡的比较晚。
到南俞的时候还没到中午,她迷迷糊糊随着人群下车,拿了行李走出机场,外面车流不息,热浪滚滚,徐知苡撩了下耳边的碎,手机在包里嗡嗡震动。
她换了只手拿行李箱,用右手接电话。
“在你左手边。”
陈嘉屹言简意赅的开口:“过来。”
在距离徐知苡三四百米的地方停着一辆银色奔驰,车身在太阳的光圈中反射出晃眼的铮亮。
车牌号那串数字不是她熟悉的,所以徐知苡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陈嘉屹坐在车里面,骨节分明的手腕握着方向盘,不轻不重的敲打着,他视线穿过透明玻璃,把外面那道俏生生立在那儿的纤细身影打量了一遍。
有一秒,她的眼神触到他的视线,下一刻又若无其事的移开,如果不是今天他换了辆车,陈嘉屹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小傻子。
徐知苡按着他的指示看了一眼四周,却没现熟悉的车子,她正准备问清楚一点,手里的行李箱就被人拿走了,她手机还放在耳朵上,愣愣的看向来人。
陈嘉屹好笑的盯着她看,那笑里有狎昵但更多的是宠溺。
在徐知苡还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出现的这么快时,他突然伸手揉了下她的头,松松软软的触感以及那股若隐若现的惹他一阵心热。
徐知苡回过神来,主动牵住他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刚刚没看见你的车。”
陈嘉屹捏了捏掌心里的小手,拉着她就往车的方向走。
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她的手,步子又快又急,徐知苡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踉跄着步子跟在他后面。
走到车身旁,陈嘉屹猛地拉开车门,徐知苡被他的手带进去,反应过来时,来势汹汹的吻已经落在她脸上。
她坐在他的腿上,介于成熟男人间的大腿线条已经趋于健壮,隔着薄薄的布料,滚烫的温度渗入到她挺翘的臀部。
自从情人节那天过后,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思念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值,好似找到了突破口,乍然汹涌而出。
男人紧紧掐着她的腰,温热的唇流连在她的脸上。
一路往下,两根细细的锁骨很快就沾上黏腻的液体,泛起洇红的胭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