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祝大家今年身体健康,明年,后年,大后年,以后每一年都身体健康!
行向至深
庞大的火遁烧灼形成了巨量水蒸气,水蒸气遇到四周的高山又变成大雨稀里哗啦的落下。
气氛凝滞,双方都谨慎的盯着彼此,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边用另一只手结印召唤出通灵兽蛞蝓,一边放话威胁。
“你要不要猜猜看,是我先把你最后一条命终结掉,还是你先杀了有着蛞蝓治疗的我?”
对面的男人冷笑。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可是和你们木叶的初代目交过手还活下来的人。”
小蛞蝓趴在我的胸口替我治疗,大量失血让我有些眩晕,还有气胸导致的胸痛呼吸困难,这是一个非常不利于我的局面。我咽了口混着血沫的口水,握住自己的长剑。
不能再打下去了,先不说我现在的状况到底能不能赢,肺部的损伤就算到此为止也已经留下了不可复合的后遗症,更何况再战斗下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新伤。
勉强维持镇定,两人又交手了几个回合我拉开了距离,放出大量的影分身。
“你还有多少查克拉?我的阴封印里可是还有不少的。没推测错的话,你的那些面具,每一样都代表一种遁术吧?你现在剩下的那个面具应该是火。我可是天克你的!”
男人沉默,我强忍疼痛摆出得意的模样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几圈,露出一个冷漠的笑。
他迅速结印放出一个庞大的火遁,热浪扑面而来,他本人却飞速抽身撤离。我做出要追赶的模样,往前瞬身了大段距离,男人回头望了我一眼,眸中并无半分被追赶的急切,不紧不慢地落在远处。
他都清楚。他知道自己留下来就会得到和我同归于尽的下场,也知道我是虚张声势。这么做,大约只是为了稳妥罢了,毕竟是初代目那个年代活下来的人,稳中求胜比较符合他的作风吧。
我捂住胸口,新添的伤口甚至还在流血,这里条件恶劣,我得赶紧找一个平稳的环境治伤才行。
我扶着身侧的树,缓缓地站起来。四周一片无声,天地寂静的我只能听见自己呼哧呼哧的粗喘,还有响如擂鼓的心跳。淅淅沥沥的小雨片刻不停地下着,男人定定地站在远处。
“春野樱,你真的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冷漠得男声响起,我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他的嘴角挂着的笑。
“我要……加入晓。”
我破罐子破摔地靠在树上,一边喘着气一边费力谈判。
“你不是木叶两代火影的徒弟吗?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是要做火影的吧。你现在要加入一个叛忍组织?为了活命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真是厚颜无耻。”
“不加入的话,就会死。我不知道茍且偷生有什么无耻的,我只知道,想要救得人,想要做的事,都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去做。况且你真的以为我在骗你?拼尽全力的话,同归于尽我还是能做到的。我刚刚杀死了你的一位同伴,现在我们休战,你带我去见你的首领,我加入了你们,说不定还是你的搭档呢。我的实力难道不比你原来的搭档好?”
“……”
他沉默下来,抬起了手,不知在捣鼓些什么。过了许久,我听到一道冷漠的男声。
“你回村去注意九尾的下落,到万一时,应该需要你抓住他,带他来见我。”
“可以。”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大概是答应的太爽快,对面的虚影沉默,一双似有实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九尾不是你的队友吗?”
我默了默,笑起来。
“队友而已,哪有自己的命重要呢?”
“木叶的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你空口白牙,我们凭什么信你?”
另一道声音响起,与此同时半空忽然探出一个带着漩涡面具的人来,只露出一只眼睛。
是宇智波斑?我想起从前鼬提起过的情报。
他缓缓走近我,溅起一地水花。我靠着身侧的树,眼睁睁地看着他抬起手,做掌状探了过来。心口猛的一痛,我明显感到一个异物卡在了那里的血肉之中。
“这颗木遁种子如果没有我的查克拉安抚,会以你的血肉为食,届时你会生不如死。所以,你要定期来雨之国找我,否则的话,”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轻轻嗤笑一声。
“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再抬头时他们都已经走了。风乍起,吹起一片寒意。我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雨点噼里啪啦的砸下来,浑身湿透。我悲哀的发现,尽管过去了如此之久,尽管我不分日夜的修炼,夙兴夜寐的算计,也还是对现在的悲剧无能为力。
是因为我的力量还不够吧?
简单得做了处理后,我强撑着意识回到木叶,师傅见到我吃了一惊立即安排人手把我推进了手术室。
再次睁开眼时,外面已经是烈日骄阳。师傅正在一旁配药,细碎轻盈的光泼洒进来,在屋内跳跃浮动。见我睁开眼,师傅放下了手中的试管望向我。一双淡褐色的眸子里,是我看不透的悲伤。
“小樱,你以后……不要做忍者了吧?”
我撑着手臂坐起来,胸口的伤表面看起来已经愈合,但我心里也清楚,肺部的病根儿算是留下了。不知是不是起身的动作太猛,引起了一阵急促的咳嗽。
于是我边咳边笑,一阵生理性的泪水窜上眼眶,烧的眼球发烫。
“咳咳……师傅这是哪的话,我可是要做火影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