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眸中暗流涌动,而后他迈了进去,悄无声息地将移门合上。
许茉被他如此直白灼热的视线盯着,头都快垂了下去。
沈慎双眼微眯,嗓音一开口,便低哑得似是沙砾磨过一般嘶哑,层层叠上去。
“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
许茉伸手掩了掩那些欲盖弥彰,半遮不遮的部位,声音呐呐道,“你……不喜欢吗?”
她这一副低头垂怜,面颊泛粉的娇羞模样,更添诱惑,比往常还要勾人几分。
纯色的空姐制服,也不知道是怎么裁剪的,松散地挂在上面,起起伏伏,所到之处该收束的收束,该饱满的地方也撑得鼓鼓的。
这特么还能忍得住?
沈慎大步迈上去,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揽着她腰侧的那只手力道十分凶狠,温热之源从掌心源源不断地递了过来。
他气息紊乱,尽数喷洒在她的耳畔。手下也没闲着,用了大劲儿,随后还低声地附和着,“怎么可能,我喜欢得要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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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今天的小野猫格外得热情大胆,沈慎被迷得无法自拔,两人在衣帽间连续来了两场。
就这样,他还跃跃欲试,想要再次卷土重来,被许茉强硬地拒绝了。
她腿弯那儿跪得疼了,生生磨得通红。腰肢也酸涩不已,被掐得泛起了鲜明的红印儿。
制服不能穿了,就连刚刚承受着一切疾风暴雨的羊毛绒软垫也被弄得一塌糊涂。
幸好室内都是恒温的,仲夏之夜,两人欢好过后,沈慎抱着她,两人一齐裹在软垫里。
许茉小脸还泛着酡红,气若游丝,“你怎么,你怎么这儿还放了那个?”
她说的隐晦,但是沈慎还是懂了。
刚才关键时刻,他还是做了安全措施。
沈慎本来还在吮吻着她光洁的后背,闻言低低地笑出声,“早在给你做这个衣帽间的时候,我就这么想过了。”
许茉仔细地回想了他所说的话,愤愤地捶了他一拳,“怪不得呢,当初我问你为什么要放这个毛毯,你还那么淡定。”
沈慎还在轻轻地啄着,他现在心满意足,格外好说话,“不说这些,媳妇儿,可是你刚才确实享受得不行吧?”
许茉转过身来,看向他的黑眸,沈慎额前黑微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顶橘黄光的照耀,眼里都闪着亮。
她抬腿儿踢了他一脚,力度不轻不重,偏偏不如他的意,话脱口而出,“还好吧。”
沈慎挑了挑眉,凑近她,用耳语说,“可你刚刚叫得挺欢的啊。”
说完,他笑得荡漾,仿佛在回味着刚刚的滋味儿。
许茉双手搭在他脖子上,罕见得没有反驳他,突然轻声来了一句,“老公,我真的想生宝宝了。”
沈慎轻轻应了一声,“嗯。”
许茉捏住他的脸,往外扯,语气有点扛不住了,“什么啊,怎么每次提到这方面,你就这么冷淡……”
沈慎捏了捏她的腰,反问她,“冷淡?要不要让哥哥身体力行告诉你一下,什么叫不冷淡?”
许茉轻阖上双眸,抱住他,撒起了娇,“我真的挺想的,好不好呀?”
沈慎沉默半晌,“我也不是不想,只是如果你怀孕情绪没把控好,很容易产生产后抑郁,这会非常辛苦,你知道吗?”
沈母当年生了他,因为一些事,患上了产后抑郁,为了治疗和散心,所以她往后才常年在瑞士定居修养。
沈慎言简意赅的描述了一下沈母的状况,许茉头一回听到豪门隐秘之事,有点怔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