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喽!”
孟玉芹暗爽道。
释怀
孟玉芹给晏沅输完血后,走到齐晓轩身边,“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而且你不应该在外省吗?怎么又回来了?”
齐晓轩笑了一声,说道,“晓辕说轩辕做不下去了,想让我帮帮忙,我就回来了。我现在在政府里面,是晏沅的秘书。”
“什么?你给晏沅当秘书?”
孟玉芹不可置信地看着齐晓轩,“谁给你的勇气?我现在都不敢碰面了,你竟然还能给他当秘书,二十四小时全程陪护啊?”
“过分了啊,你喜欢晏沅,我还不喜欢呢。”
齐晓轩嗤笑了一声,“他呀,太自以为是了,省委这个位置,他是真不配。”
“你别这么说,他能干到今天这个位子,也是摔了不少跟头。”
孟玉芹开始心疼晏沅,“这些年来,他也挺不容易的。”
齐晓轩拍了拍孟玉芹的肩膀,笑道,“他是不容易,可是谁又容易呢?要不是他跟程省长的女儿结了婚,你觉得他现在能是省委吗?不过是吃软饭罢了。”
“你就那么讨厌他?”
孟玉芹凑到齐晓轩面前,问道,“那你给他当秘书,不是恶心你自己吗?”
齐晓轩冷笑了一声,“是吧,可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孟玉芹也冷笑道,“齐晓轩,你现在应该还没有结婚吧?”
齐晓轩听见这话,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他突然扭头看向孟玉芹,“没有,怎么了?”
“你都快36岁了,还没结婚,难免遭人闲话啊。”
孟玉芹笑了笑,这个笑意味深长,似乎是在暗示齐晓轩。
齐晓轩想了想,随后反驳道,“结不结婚是我的私事,别人无权干涉。“
孟玉芹听了以后笑了,“你真这么想?你未免也太理想化了,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的,你既然在这里待一天,就得适应这里的生存法则。”
其实道理齐晓轩也明白,但是他很不愿意勉强自己,他接受了孟玉芹善意的劝诫,但是他未必非得按照这个所谓的生存法则去走。
没过多久,他们就看见程峰还有他的妻子赶到了医院,程峰看见齐晓轩,走过去问道,“晏沅在哪儿呢?”
“他刚刚晕倒了。”
孟玉芹抢答道。
程峰看向孟玉芹,眉头紧锁,“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孟玉芹站起身来,他比程峰高得不止一点,起身后气场全开,程峰莫名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