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乐陶不一样,他21岁,对人生有很多美好的期待。
谢寻没有比他大几岁,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就找人结婚?
白乐陶两步走到谢寻身前,声音有些大:“就告白失败,这么点小事,至于吗?”
谢寻却无所谓的笑了笑:
“没有什么至于不至于,联姻罢了。
我爸妈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可能年过半白,就开始嚷嚷离婚,也可能彼此外面有许多小三小四。
这个圈子就这样,要认命。”
谢寻伸手摸了一下白乐陶脸颊:
“有时候挺羡慕你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走自己想走的路。
没办法自己想办法,还给老黄送了两只鸡。”
人就是这样,在不知道的时候,彼此羡慕。
很少有人能够看清自己拥有什么,只垂涎着别人拥有什么。
谢寻挣脱开自己手上的绳子,恰在此时,白乐陶家的门被敲响。
白乐陶去开门,只见谢琛嘴里叼着烟,面色凝重的站在门外。
看到白乐陶开门,谢琛抹了把脸,又将未燃的烟收了起来:“我弟呢?”
白乐陶将身子让开,透过门缝,谢琛看到满地没有收起的酒瓶。
还有正在拿外套的谢寻,以及沙发上无事发生一般的游弋。
朝着谢寻招了招手,谢琛道:“傻子,走了。”
空气微微涌动,谢琛这时闻到了馥郁玫瑰味,以及一丝似有似无的橙子味道。
双面
酸涩、甘甜、清新……混合在一起,是懵懵懂懂的味道。
若隐若现的飘在鼻腔,不是很明显,但也因为不明显,让人越发想去寻找。
谢琛目光垂了下去,能看到白乐陶微垂的头发,以及白净的后颈。
他错开目光,叹了口气。
谢寻已经穿鞋出来,谢琛揽过谢寻肩膀,转身欲走。
关上门的那一剎,谢寻瘫软的倚在了谢琛身上。
谢琛摸了一下谢寻掌心,一片潮热,再加之突兀的玫瑰香……
他睁大眼睛,诧异道:“阿寻,你发热期到了?”
谢寻揉着额角,不耐道:“喝多了,发热期提前两天,爸妈不是给我找了个未婚夫吗?
人呢?正好发热期用用。”
谢琛扶住谢寻,严肃道:“别说胡话,我车里有抑制剂,你先进去打一针。”
……
白乐陶第一次发热期便是谢寻“传染”
的。
那个雨夜,他救谢寻,谢寻他发热,他也跟着成熟。
白乐陶与谢寻,差异化很大的两个人,有时却莫名其妙的在某一点重合,然后又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