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绿呵呵,“周天,周末,选一个。”
周春禾有些不敢相信,“你来真的?”
“比真金白银还真。”
“要不考虑一下永强吧?”
周春禾商量道。
“你要是敢叫他永强我就能不让你上床。”
“行,就周天!”
“不改了?”
“不改了。”
周春禾心里是抗拒的,但是他好像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孩子总会长大,媳妇是陪着自己一辈子的,所以权衡一下,还是上床更重要。
“周天,小天天,欢迎来到这个世界。”
江绿逗着儿子,小家伙像是听懂了般,一动不动盯着江绿。
“我去地里了。”
周春禾说道。
“嗯。”
江绿应了声,没回头,继续逗儿子。
“我去了?”
周春禾不死心,又说了一遍。
“嗯。”
江绿仍是一个字打发他。
“臭小子,你爹我走了。”
周春禾大声道。
“小点声!”
江绿拍着天天的被子道。
周春禾讪讪地,推门而去。
他这一家之主的地位好像出现了松动,在媳妇心里,好像也不是第一了。
真是令人挫败的发现。
好在大棚起来了,蔬菜也下种了,他有了新的活计,每天不是在送菜的路上就是在大棚里,和刘贯山捯饬菜,不特意去想,他就还是老周家最靓的仔。
江绿整个月子里,每天都在掉秤,掉得周婆子心惊胆战,见她连奶水都见少了,别人见了还以为自己虐待了儿媳妇。
“鸡都吃了好几只了,咋不见长肉反倒越来越瘦了呢?天地良心,那些鸡我可就只尝了尝味。”
周婆子对天发誓道。
“娘,我又没说您啥,鸡是我自己吃的,我心里都明白呢,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