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没有东西?”
……
“你等等,我先锁上门”
,电话机里传来她慌张的脚步声,门锁上的声音,还有貌似桌椅拖拽的声音……听起来她很谨慎,不止锁了门,还再多加了一重保险。
……
“有笔”
“很好。骚货,你现在自己脱了内裤,把腿张开掰到最大。旁边有桌子吗?有就放上去”
“记住,掰腿,不是让你摸那里!没我的允许,禁止自己乱搞”
“是……不会的……我不敢的……都听……您的命令……呜呜……”
“乖女孩。腿掰开到最大了没有?”
“到最大了……都掰痛了……”
她声音又娇又软,妩媚里带着点货真价实的委屈,似乎是真的把自己搞痛了一样。
“现在,拿起笔来,先插一支进去。只许插笔,手不许乱碰,听到了吗?”
“听到了……啊…啊……嗯……进去了……”
“很好,现在插第二支”
“嗯嗯……啊……啊……进去了……”
“指挥官,我能不能……动……一动……?”
她小心翼翼的提出请求。
“不能”
,他冷酷又干脆的拒绝了。
“呜呜……求求您了……”
“再说一次,不能”
,她的婉转哀求没有换来任何的怜悯
“是……”
她委委屈屈的服从了。
“现在插第叁支”
“啊……呜呜……有点痛……”
“骚货,别含那么紧,放松”
“是,指挥官……啊……啊啊……呜……进去了……指挥官……“
“很好。现在继续,插第四支”
“啊!呜呜呜……真的放不进去了……呜呜……求求您了……插在嘴里……行不行……指挥官……求求您……”
她抽泣着苦苦哀求,声音娇媚蚀骨里还带着几分狂乱。
那天他在药物的帮助下把她逼到极限,她也没有发出一声这样的哀恳声。
……
兰达一只手捂住电话话筒那部分,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来回撸动……那里已经笔直的挺立起来,青筋毕露,已然膨胀到了极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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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挂断电话,若有所失的呆坐了半晌,才起身,推开抵住门的桌子,走出了图书室。
她转弯,穿过走廊,突然顿住了脚。
走廊尽头,兰达上校正立在那里,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她头皮一阵发麻。但随即镇定下来,强迫自己无视他的注视,摆出一副古板庄重的姿态,自然的从他身边经过,还礼貌的冲他点了点头。
自然疏远但礼貌,就仿佛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事情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