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走路时抬脚很快,这也导致她走路度快,起足会很高。
通常这样的情况下,她会将地面上的尘土吸附起来,在前脚掌或者后跟处呈现星芒状的印迹。
但现在这个情况,足迹对他们的案子帮不上什么大忙。
“夏啊。”
虽然一顿操作猛如虎,但曹斌还是苦着脸告诉迟夏:“如你所言,每个人行走的步态不一样,视频里这么多人,咱们也不容易找啊……”
迟夏一笑:“归结起来也就17种,而且可以率先排除一些显而易见没有嫌疑的人,这样层层筛选下来,也比咱们大海捞针强得多。”
曹斌一想,也是啊!顿时就来了动力,眼药水往眼睛里一滴,陷入了新一轮的战斗。
但迟夏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问题,下一个潜在受害者是谁?
她要怎么做才能在凶手之前找到这个潜在的受害者?
凶手,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已经观察好了他的下一个猎物,只等着在合适的时间出击?
迟夏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的视频里。
那一边,卷毛大功告成般地伸了个懒腰,将自己查到的相关线索全部给骆寻和林文觉那边了过去。
此时骆寻的吉普车已经停在马路对面有半小时了。
这段时间里,他和林文觉没有下车,而是观察着从那个展馆里走出来的每一个人。
直到卷毛的消息过来,两人的姿势才有了变化。
这家名叫“各自”
的展览馆,实际上是一家画廊,直到一年之前才慢慢开放展览活动,它的持有人是个名叫周衍宸的男人,今年34岁,是个小有名气的收藏家。
“从小学习绘画,钢琴,小提琴等多项特长……”
林文觉哼笑一声撇了撇嘴:“这么多,学的过来吗?”
骆寻大拇指滑动着手机屏幕:“周衍宸的爸爸周正国,你知道他是谁么?”
林文觉看过来:“怎么,你认识?”
骆寻耸了耸肩:“不认识,听说过,一个很着名的外科医生,以严厉出名,脾气不怎么好,但有真本事傍身,为人心高气傲一点,也不难理解。”
“那就不奇怪了。”
林文觉说:“一个出色的父亲,必然要教育出一个出色的儿子的,你看,资料上写了,周衍宸他妈妈也是个出色的律师,精英家庭啊。”
“走吧,咱们去会一会这位精英后代。”
骆寻打开车门说。
***
“不好意思,我们老板现在不在展馆。”
骆寻和林文觉在这儿蹲了半天,没想到一上来就吃了个闭门羹。
“那没事。”
林文觉笑的亲切:“麻烦给我们一个你们老板的联系方式,我们自己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