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地切了一声,跺脚。
“那什么时候下去呀,我快冻死。”
但谌降似乎有话。“还有件事,我明天请假去办事不来学校。”
哦跟我说干嘛。
宋惊晚撇了撇嘴。
他俯身,捏她的脸,像哄小孩子。
“所以,别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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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降第二天的确没来。
早自习下课,夏芝芝叫宋惊晚陪她出去灌水,“诶?你同桌呢?”
她指着谌降空空的座位。闻言,前桌也好奇兮兮地扭头问:“对啊,他是不是生病了?”
“我哪知道。”
宋惊晚漫不经心地拧开保温杯盖,扫了旁边一眼,“可能有事请假,明天就会回来吧。反正不在我面前碍眼今天的空气都清新不少。”
管理出勤的副班长忽然探头。“你们在聊谌降吗?刚刚老何叫我过去记录请假名单,好像也没说他请几天假什么时候回来哎,会不会请一周或者一个月?万一是家里突发大事,这学期都不来了也说不定。”
“不会吧这学期都不来那不妥妥复读?老何心会碎的。”
“何止!丢了个状元预备役,他明年的奖金又没着落了。”
“但是居然没讲请假理由和具体请假几天,好像真的有点悬悬的唉!少了个帅哥,我每天上学的动力又减一项。”
“那以后咱们年段的排名就是宋惊晚称霸了,还有谁能压得过她。”
“走吧芝芝,去灌水。”
宋惊晚莫名的越听越心烦,特别郁闷。
可恶,昨晚在天台忘记问他走多久了。
不会真的去好几天,再也不回来了吧?不行不行。
女孩揉了揉脸。
被他捏脸的仇还没报呢。
疼死了。
她接完水胡思乱想地回来,看见学习委员拿了两张纸,被许多人簇拥着,仿佛古代皇帝出巡,百姓们夹道欢迎的神气劲儿,嚷嚷:“物理成绩出来啦!你们让让让让,刘老师叫我先贴在后面”
夏芝芝一个箭步挤进人群,抻着脖子瞧啊瞧,总算在中游段瞧见自己的名字,裸分分数有些不忍直视,但赋分之后就还好,勉强能念得出口。宋惊晚也过来看,她的名字登在成绩表的顶端不论裸分赋分成绩都是耀眼的一百,独占潮头,而紧跟在第二名的谌降,成绩也是一百,裸分却比她低一分,女孩的尾巴又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