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诬赖她,乐乐不是这样的人。”
“乐乐、乐乐,不谁这、不谁那!你敢说你不碰我和她没有关系?”
珞璎说得没错,他的确无法碰除了乐乐之外的女人,那就像……就像对不起她。
“你说啊,为什么不敢说!”
投怀送抱被拒,一个女人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此。“维恩,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需要做他名副其实的太太。
“唉……我们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落寞的附和,垂头丧气的走出房外。
秦珞璎焦急的追出客厅,他那句话怎么怪怪的?
“搬回来我一直没安全感,我们去公证结婚好不好?”
目前他们还名不正言不顺,她想公证结婚以后也许他就不会这么犹疑不定。
他没反应,她继续说道:“结婚以后如果你想要小孩,我们爱生几个就生几个,像阿嘟一样可爱,这次你不必担心……”
“我试过了,我真的努力试过了,我们这样行不通。”
“什么试不通?我们只是需要再多一点时间适应。”
她惶恐的辩解。
“不是时间的问题,再久也改变了不什么,我并不爱你。”
“那你爱谁,那女人,可是你们已经分手了。”
她试着理论,不经思考的话乱七八糟溜出口,“以前我们也相爱过,感觉会回来的,感情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我不催你了,你喜欢睡书房就睡书房,一辈子还长着,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甚至可以放弃工作……”
他扶住她双肩摇晃,阻止她趋近歇斯底里。“你不需要如此贬低自己,这无关于你做与不做什么。乐乐闯进我生命是在我们离婚之后,阿嘟性格出了偏差,一切乱七八糟的时候,她一点一滴的占据我所有心田,是她为我和阿嘟带来温暖的阳光,那时我们一家三口好快乐、好满足。”
他闭着眼睛描述的幸福表情,秦珞璎不禁饮泣。
“你知道吗?那是我自记忆中有生以来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接着他脸色黯然,“是她在阿嘟生病时支撑我们勇敢坚持下去,在他走了之后也是她陪我度过最难熬的子,我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许维恩忍不住痛哭,他是鬼迷了什么心窍,自以为下定决心就能割舍乐乐?他太高估自己了,他总是不停的犯下的错误追悔,先是阿嘟,然后是乐乐。
秦珞璎明白属于她的机会早在几年前就被自己误掉了,但不免仍心存一丝侥幸。“或许你只是过渡期,时间意会让你淡忘她,我们……”
“我当时不该作下这个错误的决定,现在更不能让我们一错再错,耽误你追求真正的幸福。”
“你也是。”
她虽然不认输,纵然不平衡,但是时至如此由不得她再恋战了。
许维恩基于关怀开口问亲吻了他脸颊就转身走进去秦珞璎,“你还好吗?”
“至少我有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