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它的头反复感觉那柔顺的毛发。
草地上的马突然起了骚动,不安地往山谷里退。
执宁惊觉到这情形,立刻张望四周……她的死对头就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怒视她。“你、你在那里站了多久?”
“很久。”
“没想到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偷窥狂!”
“就算我是吧!”
铁烈走到她身边。“这些马是你放的?”
“不是,是它们自个儿跑出来的。”
“那黑马呢?”
“是它自己要往这儿跑,我驾驭不了它,又怕摔下马,所以才被它带到这儿。”
她编篡着一堆理由采掩饰罪行。
“你知不知道这一跑会有多少人担心?”
“有人会担心吗?”
除了她那一票弟兄之外,她怀疑有人会管她死活。“起码我知道你就木会。”
他要是会,那就是担心她若死了,没人能让他报仇。
“因为我知道像你这种人命硬得很。”
“你这是什么意思?”
“祸害呀,你难道没听过‘祸害遗千年’。”
“你才是——”
执宁生气地又想重施故计。
“哼!你想经过昨天我还会被你骗吗?”
铁烈一发现她的计谋,立刻就点上她的穴道,没再让她占到半点便宜。“放开我!”
“我昨天也是这么告诉你的,可是你却让我在池子里吹了一晚的夜风。”
“是你无耻在先,不能怪我卑鄙在后啊!”
“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无耻的事。”
“不记得?你昨儿夜里吻——”
她胀红了、气红了脸,就是没有勇气把昨天的事说出口。
“吻什么?是不是像这样?”
恢烈火辣辣地就攫住执宁一双朱唇,吻得喷喷有声才放开。
“卑鄙!你乘人之危,欺负一个弱女子。”
“彼此彼此,昨天你也是这么乘人之危,打了我一巴掌。”
他到现在还是愤恨难平。
“那不一样!我是个女人呀,可是你那样对我……那是天大的侮辱。”
女孩家该有的贞节全被他侮辱了,这个身子等于是不洁,他还有什么脸来责怪她的不是。
“我是可汗,这个名字代表了权势和力量,你只能顺从我。”
“顺从你不表示就要当你的奴隶,你太过自大.不容许有人打击你那些该死的自大心,而我恰巧是第一个不怕死冒犯你的人,所以你才会一时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