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都是假象吗?
她竟然教唆让郁米,给他弄了顶绿帽子。
从郁米最为懵懂无知的时候,她就要给郁米灌输这样的思想么?
她不仅要抢夺苏蓁的一切。
却还要把苏蓁的孩子,给毁了?
郁景延的眼圈都红了,红色的眼眸下注释苏禾的神色,却是那般的五味杂陈,痛苦不堪。
他的语调更是苍哑的让苏禾听了都心痛:“你到底要怎么样?告诉我,你到底要怎么样!”
苏禾咽了咽喉咙,声音瑟瑟的:“景延,我想伺候你,但是我怕你不满意我,你一直都不满意我,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说完这些,她的小手便不知所措的抚上他的前胸。
她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他向来都是低沉冷怒,她从来也没有猜透过景延,唯一知道的便是,景延讨厌她,景延只要她的身子。
如果景延对她的身子都不感兴趣了,那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保护在女儿的身边了。
这一刻,苏禾的柔弱,无助,都无法再掩饰了。
“我们……”
郁景延苦涩的笑看着苏禾:“一起下地狱吧!”
语毕,他一个反手,便将苏禾翻转在了身下。
从这一刻起,他从被动变为了主动。
男人不消几个回合,便将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个晚上,他的手法出奇的古怪,是她想都没想过,见都没见过的手法。
他的卧室那般的大。
他从床上到阳台再到洗浴池内。
疯狂到两人都不知今夕是何年?
可,苏禾却前所未有的感受得到,他好似在和她一起沉沦。
“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妻,不是吗?”
情到浓时,他埋在她的颈窝里,低低的喃道。
她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音调也是苍哑中带着一丝娇软:“是的呢景延,在你心里,我从来也不是你的妻。”
“苏禾,我们各自做好各自角色吧!”
“好呢。”
“能贪欢一时就贪欢一时,多好啊?说不定明天,我们就双双下地狱了呢。”
“好呢,景延,你抱紧我啊,我们,各取所需……”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
他终究没有说出那最难听的字眼,而是再一次将她的小腰掐紧。
这个夜,苏禾累到浑身瘫痪。
她根本起都起不来,可郁景延却并不留她睡在他的房间内,苏禾一瘸一拐,半扶着墙壁,步履蹒跚的走回了自己的小卧房。
这个夜,她迟迟不能入睡。
心中,是在滴血么?
她不知道。
已经痛到麻木了。
她就这样抱着膝头,一个人独坐到天亮。
因为睡不着,所以她就起得早,一早上的看到田姐正在厨房里忙活,苏禾悄然来到田姐身边,嘶哑着嗓子问道:“田姐,需要我给你帮忙么?”
田姐心疼的看着苏禾:“太太,你昨天……没事吧?”
苏禾回给田姐一个稳稳当当的笑容:“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田姐叹息一声,将一碗鸡蛋碎端给苏禾:“太太,我昨儿就听着你声音有点哑,你这几天打电话找工作说的话太多了,我怕你嗓子上火,给你冲了一碗冰糖鸡蛋茶,你趁热喝吧。”
“呜……什么味儿,我闻不……呕……呕呕,我想吐……”
苏禾连连干呕。
身后,一道强健的力量瞬间将她胳膊攥住:“你……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