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宽走过来,疑惑道:“什么事这么烦恼?”
李期邈看着脚尖,叹气:“我上课被老童叫起来讲数学题了。”
王海宽一脸稀松平常,喘着粗气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会的多,老师也喜欢叫你。”
她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个,你这节课出去干了什么,老童可是对你颇有微词呢。”
王海宽摆摆手说:“先给我来口水。”
李期邈这才注意到他的满头大汗的样子,有些许无奈:“你这节课跑圈去了?”
手却伸向了他包里的水杯,拧了拧瓶盖,递给了他,王海宽接过了水杯,仰头便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没多久就差不多见底了。
他这才平稳了呼吸,呼了口气道:“我去,可把我累坏了,我找了那些同他们有过节的人,以他们的名义,给那些人搞了些小动作,这样他们也不知道是我做的,我们还能出恶气。”
李期邈若有所思,王海宽继续道:“那些人现在像个龟孙子似的,不敢逃课呢,可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偷到了些他们的私人物品,我就不经意间扔到了那些人受害的东西旁边,估计等他们中午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小声地同他说完,便靠着座位,轻轻喘着气。
李期邈眼前一亮,嘴角弧度慢慢扩大,他点了点头,笑道:“谢谢王哥。”
王海宽摆摆手:“没事没事,谁叫你是我兄弟呢。”
李期邈笑道:“太谢谢王哥了。”
而另一边,被一帮人围殴的王孙们,摸着脸,一脸郁蹙,领头的那位问众人:“你们怎么惹到他们了?”
那些人也很疑惑,有人道:“自从我们上次同李期邈那家伙打过架后,被家里警告后,我都没敢惹事了。”
“不是你也不是我,难不成又有人阴我们?”
有人惊恐道。
“狗娘养的,当时我们教训李期邈这家伙的时候,当时我和她打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想想是不是有人拱火啊,不然就算我再怎么胆大包天,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
“我们这有没有人说过一句:‘他是皇子,那我们还是王爷呢,谁比谁高贵啊。’或者是‘反正皇帝也仰仗我们家族,就算真把皇子骂哭了,就我们家族的势力,皇帝还能奈我们如何?’”
“没啊,我哪敢这么说啊。”
几人凑在一起一合计,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愤怒,一个脾气暴躁男子紧握拳头,恨恨道:“可千万别被我找到是哪个瘪犊子拱火,不然还以为老子是病猫呢。”
等一天课业结束,李期邈回到宫中,应付完自己突然造访的母亲大人之后,他才屏退了下人,同言宣道:“我们得将这事闹大啊。”
“现在已知,有个大人物喜欢那个小丫鬟,可能因为她长的像某个人,或者单纯的强取豪夺。”
“但我们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言宣无奈道,“我们只知道这小姑娘是个没啥背景的小姑娘,虽然感觉这话说的就挺废话的。”
见到李期邈无语的表情,言宣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