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成理看了他一眼道:“贾大人应该是早有所料吧。”
贾玦点了点头笑道:“说来说去,朝堂上与我荣国府有嫌隙,且能做到昨天那样的,又有几家呢!”
蔺成理点了点头继续道:“当初虽是北静王出的手,但这也不能证明跛足道人就是北静王的人。”
“于是我后来铤而走险,又用了一些其他手段,才证实了他就是北静王的爪牙。”
“什么手段?”
贾玦下意识问道。
蔺成理笑了笑,但未说什么。
贾玦会意,转而问道:“蔺大人身居皇城司要职多年,如今更是位居皇城使一职。”
“这么多年紧盯北静王府,不知可有赐教?”
“赐教不敢,但倒是有一些想法。”
“哦!愿闻其详。”
“眼前这个情况找贾珍的关押之地实为下策,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就是能找到,万一人被暗中关在北静王府或者哪座国公府怎么办?”
“是强闯王府?还是禀明陛下查封?”
“大概率于事无补不说,还容易被水溶牵着鼻子走。”
贾玦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道:“那依大人之见,我贾家眼下应当如何行事?”
蔺成理看了一眼贾玦,随即又看向湍急的溪水道:“其实大人不妨想想,北静王府抓走贾珍能做什么呢?”
贾玦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蔺成理继续道:“他是能拿贾珍的命威胁贾家,还是真能从贾珍的口中得知足以能扳倒贾家的秘密?”
贾玦眼睛微眯看了一眼蔺成理,没急着开口。
蔺成理见此微微一笑道:“贾大人你大可不必防着我。”
“很多事情其实并不难猜。”
“我们皇城司的人盯着北静王府,盯着南安王府,自然不可能放任你们宁荣两府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