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纤纤才从陈三嫂那里知道,救了自己的猎人,领头的那个叫陈大,是三房的长孙,说起这个陈大,陈三嫂就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据说这个陈大的妻子也是个猎户的女儿,总是和陈大一起上山打猎,是村里人见一夸的一对,可惜啊,几年前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孩子也没保住,陈大就一直没有再娶了,时不时还总到老婆的坟头上去除除草,说说话,真是个好男子啊。(说到这里陈三嫂捏了捏嘟嘟的小胖手,叹了一口气。
这天,纤纤又用鸡蛋在村头的四姨婆家里换了些米,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今天陈三嫂与小六都下田了,把嘟嘟一个人丢在家里,纤纤又不放心,只能一手抱着嘟嘟,一手提着刚换来的米,慢慢往家里蹭着。
似乎一只手挟着嘟嘟,让这个小家伙很不舒服,他最初只是一边哼哼啊啊着,一边挥着小手推着纤纤的手臂,到了后面,干脆放声大哭,哭的纤纤心都乱了,可是总不能把米丢在路上不管吧?
纤纤只能把手里盛米的布袋子先放在一边,抱着嘟嘟,轻声哄着。
太阳照的烈,一片片白光在人眼前之晃,树上的知了也不停的在叫着,土地都好像要让这样的热度烤的冒烟了。
纤纤这样忙乱会,就热出了一身大汗,更觉得眼前的白光晃的历害,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纤纤皱了皱眉头,用力提米袋,着嘟嘟往回走,小家伙刚舒服上一会,又让纤纤单手挟着了,这小家伙帘不干了“哇哇”
的放声大哭,纤纤头晕地历害,听到嘟嘟哭的嘶声裂肺的,又急又燥,真恨不得把米袋甩出去算了。可是这可自己以后七八天的口粮,正在烦闷间,突然感到手上的米袋一轻,一个男子粗声粗气的说道:“唉,一个女人家抱着孩子出来做事多不方便,下次还是请人帮忙吧。”
纤纤转过看见正是陈大,虚弱的笑了笑,撑着三分气力地说道:“没事,我自己能行。”
“脸都白了,你能行,你这样磨蹭回去,你怕热,还会热着孩子呢。快,你在前面带路,我帮你把米搬回去。”
陈大说话嗓门很大,但句句都是实心的热诚话,纤纤不由对这个人有了几分好感,点了点头,便在前面带路。
陈大一路把纤纤送回了家,路上走几个村里的女人们,她们一个个在那一边看着窃笑,一边指指点点地,陈大想到她们可能在议论的话,不由觉得脸上一阵热
纤纤晕目眩地历害。自然不会想那么多。到了屋里。纤纤看着满头大汗地陈大。不好意思地说道:“进来喝口水吧。”
陈大擦了擦汗。摇头就赶紧走了。
纤纤看着陈大走了。自己把门关。喝了点水。就抱着嘟嘟就在屋里睡下了。
直到让陈三嫂地大嗓门给嚷醒。纤纤揉了揉还朦胧地睡眼。门外地陈三嫂还在大声大气地喊道:“闺女。快开门。我给你送好吃地来了。”
纤纤赶紧应了一声:“干娘等会。我就来了。”
打开门。看见陈三嫂手里拎了一只筷子长短地小鱼。陈三嫂笑呵呵地自己走到厨房把鱼放下。一边说道:“闺女。我今天听人说你和陈大好上了?”
纤纤眉头了皱。这那跟那啊?
陈三嫂说到这里,把脸一板说道:“闺女啊,他是好人不假,你要是愿意,干娘给你说项,你们明正言顺的请来四方八邻拜了堂,怎么样,干娘也不管你,要是你们就想这样不清不楚下去,哼,别说干娘多事”
纤纤简直羞的脸都没地放了,只能苦笑不得的说道:“干娘,你想那去了,我就是在路上提着米,抱着嘟,抱不动了,他看见我可怜,帮着提了一把,怎么到你们这里就别成这样了。”
陈三嫂眼睛瞬瞬地盯着纤纤说道:“当真?”
纤纤知道她也是关心自己,怕自己吃亏,赶紧笑道:“干娘,肯定的,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不自爱的女人嘛。”
陈三嫂这才转脸笑道:“如此最好,不过那个陈大真是个不错的男人,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要是愿意,干娘去给你说项说项。
”
纤纤苦着脸说道:“干娘,你胡说什么呀。”
陈三嫂见纤纤轻怒薄嗔的神色,这时候太阳已经落下,夕照地余辉映在纤纤的脸上,好像给这样一张小脸镀上了一层薄薄地金辉,那样的清丽动人又出尘不俗,看着陈三嫂都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