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
郁时南话都快说不利索,半晌,又难耐地闭了闭眼,认命地点了下头,“有反应,可我不是gay……”
他着急解释有两个原因,一来他真不是gay,二来……霍周恐同,他不想霍周因此讨厌自己。
看见他这副纯情小鹌鹑的模样后,霍周突然起了玩心,他俯下身,贴在郁时南的耳边一字一句轻声道:“有反应还不是gay?郁时南,直男会这样?”
“我……”
郁时南尴尬得快要喘不上气了。
霍周拉开距离,双手环胸斜靠在身后的病床上,对他投来个饶有兴致的眼神。
“真不是……”
郁时南一双潋滟的眼眸带上恳切的意味,他别扭地抓着被子,“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我明明不是gay,但……”
“但在我手底下有感觉了?”
霍周挑眉。
郁时南绝望地捂住脸:“……对。”
霍周乐了:“你太逗了郁时南。”
“所以为什么?”
郁时南一脸真挚。
“因为你是人啊。”
霍周走上前,给他把杂乱的衣领整理好,“谁被弄这里都会有感觉,只是敏感程度不一样。”
“真的吗?”
郁时南又增长了新的知识点,半晌,扬起张红润未消的脸,“那你属于什么类型?”
“我?”
霍周看他,“不清楚,你想试试的话可以给你摸。”
“……那还是算了。”
郁时南干笑。
“胆子真小。”
霍周无趣地躺在陪护床上,“行了,早点睡觉吧,我明天还要回基地训练。”
“晚安。”
郁时南乖乖躺下。
第二天早上,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熟悉的三位190+已经代替了霍周的位置。
就这样,郁时南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
一星期后,医院复查,他满怀期待地望向贺女士,两只水润的眼睛看起来温顺又可怜,目光殷切而诚恳。
这眼神看得贺女士心肝一颤。
“宝贝,你这么看我也没用的。”
她无奈地拿起x片,对着荧光板细细查看,半晌后,意味深长的啧了一声。
“怎么了?”
郁时南紧张起来。
“恢复得不错哟。”
贺女士笑眼弯弯,“骨骼没有移位,已经进入骨痂形成期了,一般都要两周呢,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那……”
郁时南急切开口。
“那也要静养。”
贺女士说,“别想着不就是脚腕骨折,不影响做软开度的训练,偷偷撕个腿劈个叉,骨骼移位的话没三个月你别想下地,也别想着恢复不好就打针封闭,这些事你想都不要想。”
郁时南的想法被一个一个戳中。
他难堪地垂下脑袋,两只手不断地在前面扯啊扯,已然说不上任何话来。
“好好休息。”
贺女士说,“多吃点有营养的促进骨质增生,我听小帅哥讲过你年底有比赛,能跟我说说具体日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