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不同时期的脸重合在一起,除了变得成熟了些外,好似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没变。
千钧一之际奇迹般地出现,然后将他揽入怀。
萧洄几乎是无意识地抚上脸,没由来地冒出个想法:他是不是不记得了?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窗户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落在地上还有一阵响声。
应该是石头之类的。
萧洄没理,窗户又被砸了一下,且越来越频繁,大有一副你不理我我就不停砸下去的感觉。
萧洄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
“谁啊?”
片刻后,窗外的人说了一个字。
“我。”
屋内留了两盏灯,床头床尾各一盏。
萧洄穿鞋下床,走去把窗户打开,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来人。
“二哥?”
萧珩似是刚办完事回来,飞鱼服都没脱,眉眼间沾着些寒露。
同这夜色一般,凉凉的。
萧洄打量他这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这么晚了,你刚回家啊?”
萧珩二话没说扔给他一个瓷白色的瓶子。
“这是啥?”
萧洄打开嗅了嗅,香香的。
对于他小狗一样的动作,萧珩眉毛跳了跳,环胸道:“你不是挨打了?”
男人下巴一努:“涂这个,好得快。”
萧洄立刻:“呜呜,哥你人真好。”
以前一定没少挨打吧!
“……”
萧珩受不了了,扭头就走。
看背影似是被无语得不轻。
偏偏萧洄还一副我大为感动的表情在后面喊:“谢谢二哥!回去的路上小心些!别太累着自己!”
“二哥”
差点没平地一道摔。
翌日一大早,灵彦跑了趟济世堂,趁着人不多,抓了一大把药。
回来的时候萧洄刚起。
“公子,我把药都买回来了,哪个好用咱用哪个!”
萧洄穿好学子服,从枕头底下摸出东西,摆手道:“不用你那些,用这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