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怎么可能将上谷郡直接送给耿举!
他只是暂时休息。
毕竟他的士兵连番大战已经疲惫不堪了。
加上长安被耿举偷去,河北之地被岑彭窃走。
这让刘秀急需休整一番然后夺回失土!
洛阳邓禹长跪在刘秀面前。
一声不。
“起来吧!多大的人,都已为人父。怎么还是这么孩子脾气。”
刘秀无奈的说。
“求陛下让我出兵长安!”
邓禹倔强的说。
“现在不是时候。”
刘秀像是哄孩子一样把邓禹扶起,拍着他的后背。
“可是三哥……陛下,我只是一时没有小心,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把长安拿回来的!”
邓禹还想再试试。
“算了,耿举现在我们还不能动。一年时间,休养生息,之后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
刘秀说完看向天空。
李善喆并没有与卢芳大战。
因为…天黑了。
日食。
这种在耿举眼里的自然现象,在这个时代,代表着上天怒了!
耿举这时抱着自己的儿女也在看着天空。
黑色的丝绸被耿举蒙在眼睛上。
儿女讨厌蒙住眼睛,所以这奇观只有耿举一人欣赏了。
卫乐知惊慌失措。
天怒!
新朝种种她还记忆犹新。
“主公………夫君……这是不是天怒了?”
耿举笑了笑,到底只是个女人。
“别怕,试试,带上这个来看。”
耿举递给卫乐知一块黑色丝绸。
“像我这样,就会看到,只是有东西挡住了太阳。”
卢芳退兵了,因为他背后的匈奴人退了。
匈奴人的祭祀说日食象征着上天对单于的警告。
草原上流的血太多了……
刘秀宣布说一年不动刀兵,让百姓休养生息。
好像所有皇帝都在以为上天在与自己对话。
耿举当然不会去管。上谷郡被耿举交给了自己二哥耿舒,又把军中的上谷郡军士给了他。
耿举将目光由北方,又投向了南方。
这次李善喆并没有被耿举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