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起夜看到江舒挽衣衫不整的从裴先生房间里跑出来,这俩人肯定还有戏。
此刻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只娃。
江舒挽很快入戏,明知故问,
“呀!好些天没见裴先生,这是怎么了?”
她围着裴司呈转了两圈,视线落在裴司呈的脖子上。
她心里乐开了花,阴阳怪气的,“该不会是被人打了吧?”
“唔,昨晚我几点回来的,你见过我么?”
“没啊,最近照顾孩子可辛苦了呢,我很早就睡了。”
江舒挽睁着眼睛说瞎话,
失忆后醒来,正事没干过,昧着良心的话说得可不少。
“这样啊,那就奇怪了,我调个监控看看。”
他抱着孩子就要走。
“哎,等下!”
江舒挽赶忙冲到前面阻拦,呼吸急促的开口,
“我想起来了!”
“嗯?”
他低沉的声音里隐约带着笑意。
江舒挽哪里听得出来,现在满脑子都是浆糊,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哦?”
裴司呈停下脚步,“昨天喝了酒,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醒来身上全是抓痕。麻烦江小姐替我回忆下了。”
“???”
这她怎么回忆?
江舒挽想起来都难以启齿,
最后她咬了咬牙,“是我晚上看到你在大门口调戏良家妇女!然后有人突然出现打抱不平把你按倒了……”
“这样啊,那你看到了为什么不来帮忙?”
“我帮忙了啊,我帮忙按的头。”
江舒挽眼珠子瞅着天花板。
裴司呈:“……”
“人家没告你就不错了,你不能因为一点划痕就追究!你……你还是早点痛改前非吧!”
裴司呈摸着肿胀的唇,轻笑了两声,他装腔作势着,“你说的有道理。”
这事在江舒挽眼里算是翻页了。
因为她看到老男人把小无忧在手里掂了掂,转移了话题,“唔……重了。”
“……”
哼,来验收她这几天的成果呢。
江舒挽还琢磨着他什么时候走,等会还要直播连麦,这不是耽误她赚钱么?
“我今天会早点回来,下午带无忧去早教班。”
“???”
他才多大啊。
裴司呈居高临下的瞥了小女人一眼,提醒道,
“你也去学习一下。”
然后他把孩子递给江舒挽,又嘱咐了两句。
江舒挽看到他脖子,好心提醒他要不要涂个遮瑕,或者你带个围巾也好啊。